狗就好。 好在他没接着问。 我低头没去看他,抱着那堆东西就出了卧室门,出门前似乎隐隐听到一声很低的嗤笑。我没管,直到一股脑将他们全塞进行李箱的最深处,才呼出一口气。 然后默默在原地蹲了三秒。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我有点放心不下,重新开始检查日记本、铁盒、信封,一、二...... 第三封呢!? 好像,好像刚刚放在床上,没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