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但宋西川不会这样想,他坚信他的做法一定是无比正确的。
因为是正确的,所以两人才能像此刻,外表看来近乎完好无损地坐在医院对话。
尽管不心平气和。
“你整整晕在这儿两天,”何知怒目而视,“脑震荡,可能有后遗症,左臂骨折,左脚轻微骨移位,当时那辆车往你那边撞,为什么尽护我而不把方向盘打歪一点!?你傻了吗你!”
宋西川的视线轻轻落在何知身上,只坦然地说:“没来得及多想。”
“知不知道这两天我多担心你,”何知吐出一口气,偏过头不去看他,“想起来满脑子都是你哗啦啦流血的模样,躺着呢吧,还不知道自己头上捆着多少层纱布吧。”
宋西川哑然,他躺在床上视线狭窄,只能看到何知的上半身,并不清楚对方的伤势。
“你怎么样,受伤了吗?”宋西川问。
何知看了他一眼,闷声道:“腿破了个口子,流血,没骨折,没你那么严重。”
宋西川松了口气,“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