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一方生活真的有困难,是可以向另一方寻求帮助的。阿玲妳如果以后真的生活有困难又怕跟前夫有所接触,再回来跟村委说。村委可以代为询问协调。另外要进城的话尽快,过阵子就一律要路票了。」江苹补充着。

「这里是村党部,不会有人进来抓妳的,妳等等吧。我去拿水跟窝窝头给妳。」阿重安慰着那个名叫阿玲的妇人,彷彿有些愉快得向外走去。

他想着,活人离婚也毫无困难,那月香的户籍一定也很快有着落了。前几天村里终于又过逝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等这件事情办完,他再提醒江支书看这个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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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江苹,那个阿玲的丈夫,叫甚么土方的,对着我闹了好几次了,每次我一出村口要回去聂家村巡视就跟上来,说是要妳把他老婆找回来。」Sam伸手夹菜随意闲聊着,却是手肘故意顶着身旁张倩半圆的乳房上下移动。

「阿好离婚文件拿走隔天,他就来过村委一次被我要刘全打发出去,怎么讲不听?还特别找你?」江苹皱眉回答着,她当时已经考虑要不要做些什么,但毕竟阿玲已经离开,就只有口头警告罢了。这可是沙溪村范围事务,自己亦是依法处理,这个土方居然还去找了隔壁村支书。

「欸,他叫我好好教教老婆。听说上次阿玲要离婚,他们打断三根大棍子?」Sam边说边带着笑意,等着看Jessica ? 爆炸。

果然,江苹筷子往桌上一摔,说道:「教老婆?昱容下午他再找你,你直接把他人领回来村委!我看是我要教教他们了!还当真是旧社会的遗毒,阴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