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巾递给她。
这个时间点,街道并不冷清,行人来往,车辆穿梭,住宅区下还有牵着狗绳遛狗的老大爷。
梁晚和周溯这样一个哭一个哄的姿态,便引来注目。路过的行人时不时投过来的目光,好像在责备周溯怎么能把人家女孩子给欺负哭了。
周溯仿佛真的就是那个欺负梁晚的罪魁祸首,他有些手足无措,叹了口气,轻声道:“行,我错了,我道歉,你别哭了行不行?”
梁晚擦眼泪的那张纸巾已经湿得皱了,哽着喉咙,“为什么,为什么不喜欢我呢。”
周溯微怔。
“我以为……没什么。”她说得断断续续,眼圈红红的,“但是好疼、真的好疼啊。”
周溯起身,“走,我带你去吃东西?”
咖啡厅里,梁晚半趴在桌上,她大概真的是喝醉了,鸡肉卷咬了一小口便没再吃,那杯榛果拿铁完全没碰。
她盯着外面影影绰绰的光亮在发呆,忽然转过头,看见周溯手里拿着的一支未点燃的烟,他另一只手在把玩着打火机。
梁晚:“可以给我吗?”
周溯挑了挑眉,“什么?”
梁晚指了指他手里的烟。
周溯盯着她看了几秒。眼睛还是水润润的红,像剥得不恰当而溢出水的荔枝,皮肤白而薄,暖色的灯光下能看到那些细小的绒毛。
周溯偏开头笑了,“不行。”
梁晚唇角向下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