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抠在他肩膀。
像急切,像难耐。
晏听礼冷冷道:“不许高。”
时岁轻轻吸气。
羞-耻又难受。
以沉默对抗,指甲抓破他后背。
“想不想要?”他毫无感情地问她。
时岁咬牙不语。
“看来还不够。”
好几轮的控。高。
她身上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
意识也不清不楚。
“自己对我打。开。”
她听见他命令说。
被满足的瞬间。
时岁的手抓紧床单,用力到发白,喉间发出喟。叹。
“离了我可怎么办,”晏听礼被泡得发皱的手指状似怜惜地从她脸颊抚过,“谁还能让岁岁这么舒服。”
时岁几乎快咬破下-唇。
她觉得自己已经失去理智了。
压抑太久,她几乎带着和晏听礼同归于尽的心态,说:“不和别人试试怎么知道。”
晏听礼气极反笑。
冰凉的笑声,比任何狂风暴雨都更森冷。
手指平静地点过她大-腿最内-侧娇嫩的皮肤。
额头和她相抵,用和她商量的语气,柔和道:“我在这里,给岁岁刺几个字好不好?”
“刺什么好呢?”
“我的名字怎么样?”
“还是我的姓。”
像有一股阴森的冷风刮过。
时岁全身都逐渐僵硬起来,热出来的汗都凝固,黏在身上。
“别怕。”晏听礼在她额头亲吻,轻轻道,“我马上去学,亲自给你刺。一定不会疼的。”
时岁听得连头皮都快炸了。
猛地一把将他推开,胸腔起伏,极度惊恐地看他:“不要!我不要!你滚啊!”
晏听礼看着她笑,唇角溢出满意的弧度。
将她重新抱回怀里,手掌轻柔地抚她的头发,温声说:“当然可以。”
“不分手得话,怎么样都行。”
“不然,”他拽下她一根头发,凑近看她道,“万一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杂碎接近你。”
晏听礼想了下,有些苦恼地说:“弄死他会有点麻烦。”
时岁自己都不知道,因为极度害怕,她全身已经在不自觉地发-抖。
用尽一切力气还是退无可退。
她埋下头,崩溃地喊。
“我想分手。”
“我要分手。”
最后的神经也被压垮,她毫无办法,像个吃不到糖的孩子一样大哭。
没看到晏听礼眼睫垂下,眼尾一圈都泛起红。
他将她顶在床板上,嗓音也隐隐颤-抖:“你上周,还说过,要和我永远在一起。”
”
你又骗我。“他重复,“时岁,你又骗我。”
时岁捂着耳朵摇头,哭着吼道:“那都是你逼我答应的!”
“我只想和你分手,早就想了!”
晏听礼沉默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