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岁想。
她或许比晏听礼还先疯一步。
以至于晏听礼面无表情,用那种冰冷到令人胆寒的视线看她,缓缓让她“把话收回去”的时刻。
她依旧毫无所感。
仍一遍遍重复着:“我说,我们分手,我要和你分手。”
时岁被丢到书房的软椅上,晏听礼倾身上来,冰一样凉的手指掐住她脖颈。
修长指背青筋蔓延,松了又紧。
喑哑道:“闭嘴。”
时岁:“我要分手。”
“再说我就掐死你。”
他根本没有用力,连印子也不会留。
晏听礼是胆小鬼。
他不敢用力。
时岁把脖子往他手心送,看着他的眼睛,缓声一字一句道:“你就是掐死我,我也要分手。”
晏听礼眸中明明灭灭,最后平寂如一潭死水。
他站起身。
当着她面脱上衣,视线居高临下,波澜不惊落在她脸颊。
看他动作,时岁瑟缩一下,咬牙瞪视:“晏听礼,你就只会强迫我!”
晏听礼歪头,朝她微笑。
手指温度冰凉,蛇一样沿着她雪白的小腿上抚。
时岁感到不安,却不愿露怯。
要分手的决心超越了一切:“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就当分。手。炮了。”
晏听礼头也埋在裙摆下。
听到这话,他也没什么反应。沿着小腿往上亲,时岁被他诡异的动作弄得浑身发毛,想要踹开,晏听礼陡然加大力气。
一把按住。
“强迫吗。”他气息轻轻拂过,笑了声,语气却没半点温度:“强迫为什么还能流这么多?”
时岁死死咬住下-唇。
“是天生的吗?”他用好奇的语气。
他发丝蹭到她腿侧肌肤。
嗓音含糊。
水声,吞咽声。
每一丝动静都被放大。
他向来有无数种方法磋磨她。
时岁葱白手指握紧又松开,硬是不发出一点声音。
“我问你呢。”晏听礼的语气陡然变冷。
伴随重重按下的指腹,引得她浑身颤-栗:“是天生的吗”
时岁出了浑身的汗。
喉间也因为难-耐而口渴,知道他刻意的恶劣,她便也承认:“是,天生的。和你分手以后,和谁我都能呜。”
后面的话她没能说完。
因为晏听礼抬头看她的眼神已经可以用恐怖形容,戾气横生。
他有心惩戒的时候,时岁是完全斗不过他的。
常年握笔。
晏听礼的指腹有一层薄茧。
他指骨又出奇得长。
熟知她每一个敏感点。
重重碾过,蹭过的时候。
时岁连骨缝里都泛起一层酥麻。
晏听礼漫不经心地看她,看她泪水盈睫,双眼笼罩一层雾。
又突然抽空。
时岁被不上不下吊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