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见她吓着了,笑着把她拥在?怀里,而?后让等候多时的李玉拿药进来?,又说不必大夫了。
他自己给?她上了药,揉了好一会?儿。
温晚又疼又痒,出了一身的汗。
弘历不敢给?她用冰,只能让何嬷嬷去伺候她梳洗后换了寝衣,然?后抱她去后书房。
“这儿总是凉一些。”
温晚方才擦洗后,已经不那么热了,缠着弘历许她开窗。
“风声猎猎,不听可惜。”
弘历被她缠的浑身燥热:“风大便是又要有雨,开窗定然?会?着凉。”
“我既说不许你受一丝伤,这着凉自然?也算。”
他说完又换了颇难过的语气:“你上次着凉,一梦不醒,我如今还后怕的很呢…”
“要听风声,待那十里竹林成了,我随你去听。”
温晚只能点头?。
见他扯过书来?,她手搭了上去:“我那日给?娘娘也念了。”
“娘娘觉得?我念得?极好。”
“可后面没同娘娘念完…这得?怪您,不曾念给?我听。”
“嗯。怪我。”弘历很是肯哄她的。
“您改日去请安,记得?替我给?娘娘念完才是。”
她勾住他的小指,轻轻晃了晃。
弘历一阵心痒,嗯了一声,就俯身同她缠绵。
他极克制,她的寝衣乱了,也不曾让他就此失控,他怕伤了她。
便只能去沐浴,等他带着一身水汽回来?,温晚便缠进他的怀里,同他相?拥而?睡。
两个人,仿佛情浓至极。
她不动情,也不介意来?日与他一夜贪欢,他也不去想?为她废了福晋,清空后院。
都是点到为止,各取所需。
第?二日,温晚醒来?,身旁已经空无一人。
她懒懒的起身,拢住已经蔓延到了肩头?的红斑。
有个地方,他昨晚唇齿纠缠了好久,想?必就是当年她为他挡下簪子的地方。
春然?听到动静,赶紧过来?伺候她起身,洗漱后换了衣裳,又去前头?用膳。
方知今儿又是请安的日子了。
“爷说,让您今儿好生歇着,晚上回来?陪您用晚膳。”春然?道。
这就是不准她去请安了。
她本也不想?去,后院里的一个个都已经趴下了,也没有人敢同她打机锋了。
“高侧福晋如何了?”
“回主儿,高侧福晋还未好。”何嬷嬷从外头?进来?,接上了话。
春然?就退后一步,腾出位置。
何嬷嬷上前,低声道:“主儿,高侧福晋说,自己病体难愈,不能照顾大阿哥。”
“爷准了,让苏格格暂且照顾着大阿哥。”
“然?后,爷让高二小姐回府,这会?儿,侧福晋院里正给?高二小姐收拾行李,备马车了。”
这就送回去了?
只是敲打敲打高氏?
啧啧。
可高二小姐的名声,已然?坏了。
以?后可怎么议亲?
高夫人这下算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还赔了女儿的名声。
何嬷嬷又说了金氏住在?幽篁里,每日受掌嘴之罚,陈氏方才已经被送走了。
“主儿,方才戴佳格格,打扮精致,从园子里回来?了,想?必是一早便去的园子。”
温晚笑笑:“也该是她了。”
后院里能侍寝的没几个了。
“乌拉那拉侧福晋。”温晚顿了顿。
“一直这么淡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