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做到,像许玉潋说的那样毫不在乎。

他早就已经将有关许玉潋的所有事摆到了第一位。

不论是病情还是即将与闫循观同住的事,他都在意得要死,他只恨自己没有万全的办法,能够将人留在身边治疗。

所以宁肃羽启唇复又闭上,那张冷峻的年轻面容上有着藏不住的阴郁。

然后他问,“兄长就是这样想我的吗?在你心里,我竟然会觉得你是拖累吗?”

“我没有……”

许玉潋来不及说话。

宁肃羽这时语速明显变得很快,像是要告诉许玉潋一些事,却又畏惧他将那些话说出口后,藏在心里的情丝一旦袒露,会让二人之间的关系彻底崩裂。

没有再等许玉潋做出回答的想法。

视线在青年眼下若隐若现的小痣停留了几秒,宁肃羽垂下眼,破罐破摔道:“其实没有你,我什么都不会去做。我从来没把你当过兄长,你难道不明白吗……我怎么可能不担心你。”

前后所表达的意思差距似乎有些大,许玉潋在他说完那些话后,好半晌没捋清情况。

他的确不太明白现下话题的走向。

小蝴蝶本来只是疑惑宁肃羽反常的态度,就和关心朋友那样想要帮对方排解下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