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离开前,好像喊了一声“妈妈”……
梦到这里结束了,文浔倏然醒了,摸了摸被泪打湿了的脸,然后又发现了一个不太妙的事实她的孕反消失了。
惴惴不安的度过了两个小时,吃过早饭,文浔刚刚给施秋染喂了药,控制不住的阵痛就袭来。
最开始是隐隐作痛几分钟一次,再后来疼痛和频率都升了级,乃至文浔站立不得,只能扶着桌椅。
施秋染从外头花园里采了些鲜花想逗女儿开心,开门就看到厨房地板上血染湿了几大块瓷砖。
文浔苍白着脸,惊恐的看着自己的母亲,话未说出口,眼泪就决堤溢出……
梦里套着梦境,比现实还要残酷百倍。
置身季寒薇的别墅,文浔依然能清楚的体会三年前那种刺骨的痛和恨。
她恨自己,也恨所有逼她走投无路的人,卢意,文锋,靳康如,文将益……还有她那个曾经的丈夫。
……
陶姜与季寒薇都出去忙了,一连几天,家里只剩下挞挞还有几个佣人。
季寒薇给女儿请了家庭老师,此刻是挞挞的芭蕾舞学习时间。
房子不知第几层传来了轻轻柔柔的音乐,隐约还有孩子的笑声,文浔怔然的在床上坐了会儿,掀开被子还是起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