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哑巴了?”

“烫。”

“哪儿烫?”

“里面”

“哪里面?”

“”

“说话!”

“我说不出口。”

“你以前怎么说女人,现在就怎么说。”

缪杰此刻就像只被捆成蛙的人体尿壶,卑贱地仰在姚珩脚下,两手扒逼,浑身打抖,穴壶内澄黄的骚尿热气腾腾,沫子乱飞,被他抖得直荡,几乎就要撒出来。他喉头仿佛被什么哽住了,好半天,才涩声答道:“阴道里面”

姚珩又是一哂,嘲道:“你这叫逼。重说,哪儿烫!”

缪杰脸红得似要滴下血来,喉结上下翻动,眼神游移,嘴唇打颤,艰难地道:“逼烫”

“谁的逼?”

“我的。”

姚珩不耐烦地道:“说完整!”

缪杰的声音越来越低:“我的逼烫”

“为什么烫?”

“你尿在里面所以烫”

“尿进你子宫了吗?”

缪杰的神色渐渐混乱起来,一双眼睛水雾迷蒙,呼吸声越来越重,含糊地答道:“不知道”姚珩见他如此,更是步步紧逼:“不流进去,怎么给你的狗逼洗精?”

缪杰显是被这淫邪的一问一答带得入了境,满面通红,半是痛苦半是迷茫,还隐隐夹着一丝迷乱,而他胯下的阴茎更是直截了当,在被辱与自辱的过程中,竟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儿!

恰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林潼的声音:“表哥?你在洗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