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心,颤着一双手,探向了自己的鼠蹊,绕过蔫头耷脑的性器和两颗卵蛋,便悬住了,好似个第一次触摸女性阴户的纯情小子,不知该从何下手。姚珩毫不客气地讥讽道:“怎么,以前天天摸逼,现在给我装纯?”

缪杰脑袋垂得更低了几分,又是麻软无力,又是窘耻万分,两手哆嗦得手铐“嗡嗡”直响,却只能咬牙依言照做。但他那蚌户太湿太滑,既有姚珩昨夜射入未干的精液,又有穴内因为屡受刺激而分泌出的阴水,待他指尖一捏,小阴唇就像腌了生粉的嫩肉片儿一样,滑不溜秋,总从他手里飞走,掐都掐不住。姚珩又在他头顶训道:“玩骚了?用手指插进去再扒开!”

缪杰强忍难堪,伸出食中二指,扣入穴内,颤巍巍地向两边扒开,那张本就合不拢的逼口,就如此被慢慢扒成了一口鸡蛋大小的猩红肉洞。

“扒大点。”

“再大点。”

“屁股撅上来,把你的狗逼撅平。”

最终,缪杰好似个仰壳乌龟,两腿离地,屁股朝天,蜷在姚珩脚下,献祭般地把自己的肉穴撅成了口尿壶。他的阴毛全长在前阴处,女户周围则粉红鲜嫩,只有零星的几缕纤细软毛,看着别有一番色情滋味。那女穴不似正常女人那么大,只拥挤地在会阴处开了道小缝,可怜又可爱,而这肉洞显然已被扒到了极限,顶头的阴蒂包皮连着肥肿的小阴唇,直直绷成了一圈粉色的肉皮筋,张成了一口足有儿臂粗的大洞,在浴室橙黄的灯光下,露出了里面层层浪浪、颤颤巍巍、挂满男人浓稠白精的艳红淫肉;再看那阴道皱襞,堆堆叠叠、密密麻麻,一颗颗好似小肉疙瘩,又仿若大马哈鱼的鱼卵缪杰脸扭在一侧,红头绯面,双眼紧闭,颤动的睫毛上挂着汗珠,整个人的神魂仿佛正饱受着煎熬,又仿佛已经一魂升天,脱离肉体凡胎,不知去向何方了。

姚珩鸡巴青筋直跳,大龟头一路冲出层层褶皱的包皮,竟活似只钻出壳了的肉龟,一柱擎天。他沉声命令道:“看着我。”缪杰的睫毛似蝴蝶一样扑簌着飞起,烧迷了似得,一双通红水汪的眼睛晦暗无光,恍惚地望向面前这一根怒发冲冠的大肉棒。姚珩从上自下睨着他的脸,大龟头剑指胯下逼洞大开的女穴,只听“哗”一声,一道腥臊刺鼻的黄色尿柱从天而降,过了道弯,全部打进了缪杰的逼道内!

男人的晨尿憋得多,色沉味浓,尿液滚烫,隔空倒茶一般源源不断地浇进来,缪杰穴内的逼肉被尿得是阵阵抽搐。随着那“哗啦哗啦”的接尿声,不知是烧得浑身发冷,还是难堪得耻辱交加,渐渐地,整个人都痉挛般地抖了起来。他两唇微张,呼吸急促,像只躺在热锅里缺氧的鱼,这时,姚珩又突然用热尿去浇他肥烂肿腻的大阴蒂,直把那肉粒尿得左闪右闪、躲来躲去,缪杰呼吸一窒,被刺激得“嗯呜”直哼,撅着屁股,不倒翁一样地连摇带晃,一副又似讨好、又似讨饶的模样。

姚珩微微一哂,嘲他道:“真是只骚母狗儿,被男人尿个逼都能爽成这样。”他放缓速度,慢条斯理地撒着尿,欣赏着那口阴道里被尿得一颤一揪的猩红皱襞,渐渐浸满了黄黄白白的尿沫子,又羞辱道:“你这逼肉抽个不停,怎么,想吃男人鸡巴了?”缪杰浑浑噩噩地听着,喉结一滚,闭嘴不答。不一会儿功夫,见那阴道尿壶已经接满了尿,打了啤酒般直崩尿泡子,姚珩便收住马眼,并不急着一次放干净,显然是还有别的玩法。

“擎好别动,要是敢撒出来,就让你的林妹妹进来帮你擦地。”

“林妹妹”三个字立竿见影,瞬间击中了缪杰的神经,令他再次紧张起来,可越紧张,越是抖得厉害,他四根手指紧扒穴口,全泡在姚珩的热尿里,滑得几乎要飞出去,而这张腿悬空的姿势,也让本就酸痛的身体更是快要遭不住,偏偏这时,姚珩还火上浇油地逼问起来:“被人尿逼什么感觉,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