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低缓,像在安抚一只因受伤而张牙舞爪的野豹。
“我不会让任何人碰你。”
说这句话的时候,姚珩的眼睛定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上,目光晦暗、幽深,仿佛一口迷惑猎物落网的陷阱。
缪杰一顿,挣动的力度渐弱,姚珩抓准他动摇的空隙,贴着他的耳廓道:“知道吗,当你说你宁愿给别人强奸也不愿让我碰,我可能就疯了,一想到你会让别人碰你、干你,我嫉妒得发狂。”
几句话,一下把缪杰砸得晕头转向。
“什么?”
见他终于不再挣扎,姚珩松开臂膀,搂姿改为手捧他的脸颊,与他四目相对。
“你以为,只是你自己有感觉?”
缪杰叫这晴天霹雳般的告白说懵了,他眨着眼,又瞪着眼,试图从姚珩的目光中搜刮出哪怕一丝虚假和破绽,然而一无所获。
他的不敢置信全然摆在脸上,以往伶牙利嘴的口条变得越来越笨,“你你是说”
姚珩用拇指轻轻蹭过他的嘴角,“你可以亲身感受。”
这回答模棱两可,然而还不等缪杰完全打消疑虑,一根火烫的东西就顶住了他的下腹。
“除了你,它不会对任何男人有感觉。”
那大龟头仿佛磁铁般,甫一贴上来,缪杰饱含他精液的宫腔便起了淫感,一阵抽缩,几股粘稠的白浆从被操得合不拢的穴缝中沥沥拉拉地流出,滴落在草地上。
“我的精子儿也只想喂你。”
姚珩的大手掏进他下体,直捣穴心,食中二指就着腻滑的精液一送,“咕叽咕叽”地捅起那口被奸烂了的逼花中。
“呜”缪杰揪紧姚珩的衣袖,被他捉了手送到嘴边,边用眼神攫着他,边伸出舌尖舔舐那掌心的伤处,一下一下,仿佛是舔在心尖儿上,让缪杰震颤。
“傻子,以后别再伤自己。”
缪杰还被他搅着穴腔,听这一声“傻子”,语中又是亲昵、又是无奈,只觉一股醉意上头。
“还不都是因为你”
就算姚珩没让那男的碰过他,他怪异的裸体也被看光了。然而,不等他将这些芥蒂说出口,姚珩就又凑到他嘴边,低声道:“我想亲你。”话音一落,就将他的下唇吮住了。
缪杰今晚被酒精和各种极端情绪连番轰炸,脑子再次短路,等他回过神,自己已经被放躺在柔软的草地上,铺着姚珩的白衬衫,被他架着两腿,破开肥肿的女穴,被那杀气腾腾的雄性器官在自己的阴腔中操了起来。
“唔唔!”
明明是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却在随时会有人路过的野外行着这等荒淫之事。他上下两张嘴儿都被姚珩侵犯着,上哺唾液,下吞浓精,唇齿相交得,简直像一对儿亲密无间的情侣。
姚珩的舌头仿佛变成了他的第二根性器,在缪杰口中翻搅、肆虐,激烈地吻着他,甚至随着下体更深的奸淫,一举捅到他的喉眼,暴力深喉。缪杰被这种剥氧的吻法亲得几乎要窒息,忙用手推他,姚珩这才放过他的嘴巴,又亲不够似地,在他的脸蛋上流连,啄他的脖颈,一路下来,最后吸嘬起两只被擦得肿烂的大奶头。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