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辣且酥麻的电流打通数条乳腺,让缪杰忍不住想捂住胸前的嫩肉。姚珩却扼住他两腕,张大了嘴,一口含住半只奶子,吸得“滋溜儿”响,奶水被拔罐似的空压吸了出去,爽得他又高挺起胸膛,直把奶肉往那滚烫的口腔中送去。
“你的奶只能给我吸,小逼儿也只能给我干。”
姚珩吸空了他的两只奶子,望着他,鸡巴深深一桶,轻而易举地穿过宫口那圈肉筋,戳进了灌满他精液的宫腔。
“感觉到了吗,我在操你的子宫,这里也只有我能干,只有我能射。”
仿佛在呼应他的所有权,子宫如一张淫嘴儿般唆住了入侵的鸡巴,宫壁讨好地吸吮、谄媚地舔弄这颗大肉头。姚珩眉头一拧,阳具狠狞地戳起这团骚肉来,戳得缪杰低哑地抽噎不止,喉头连滚,浑身痉挛般抽搐。
“啊!啊!啊!别啊!太狠啊!”
姚珩腹臀发力,粗如儿臂的大?磐痹谝豢诰е兹绨鋈獾谋苹ㄖ校?干得那两片儿小阴唇翻进翻出,抻成了两片肉花。
“可我就爱这么干你,狠狠操你看,你这两片儿骚嘴都被我的大棍子磨烂了”
说着,他双膝跪地,垫在缪杰屁股下面,当着他的面儿缓缓抽出肉棍,肥肿的肉逼顿时如拔塞般张大了嘴儿,甚至隐隐脱出一圈嫩红的腔肉,粘满白浊精水的大棍子仿佛拔不尽般,让缪杰看得面红耳赤:自己的体内竟然能吞进这么粗长的一根大?牛?
“现在,我要操你的逼嘴儿了,好好看。”
他握着茎身,先用绛紫的大龟头挑起一片曲卷的小阴唇,将它翻进穴缝内,再翻出来,龟头棱子往两片阴唇内侧的粘膜上一搓,由下至上,一路?到那颗探出包皮的阴蒂儿上,缪杰两脚蹬地,屁股瞬间一抬,腹肌骤缩,显是爽得受不住了。
姚珩将他牢牢摁在腿上,低低一笑,又如此操了几十下,操得那两片肉膜如撬开了壳的蚌般抽搐、紧缩,又抗衡不过杀伐狠厉的肉枪,被连磨带搓地奸弄,爽得骚水连喷,越发瘫软,像被擀面杖擀过似的,碾的越发扁长,到最后彻底失去了弹性,变成了两片儿烂肉,破抹布似地瘫着,浸满了骚水。
再看上面那小颗肉头,刚开始只是嫩芽一粒,隐隐探出一半儿,晶莹剔透地,被大龟头惩治了半天,早已熟得透顶,褪去衣皮儿的风骚淫妇般,完全勃发,肿得肥大溜圆,一被戳中,就能让缪杰混身一战,两股瑟缩,逼缝中喷出一道淫水,直浇在那龟头上,仿若求饶。
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样的欺辱因为姚珩的表白而多了层甜蜜的味道。缪杰眼睁睁地看着姚珩用鸡巴操他的穴缝,画面生动形象,效果立竿见影,爽得连连潮喷,直上了几回阴蒂高潮。
“叫我的名字。”
姚珩不再忍耐,毫不吝啬地展现出他沉溺欲望的面孔,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浸染了淫色,直勾勾地盯着他。缪杰叫他看得心口酥痒,忍不住开口叫他:“姚珩”
仿佛作为嘉奖,姚珩又操了他的屁眼,俯身跟他接吻,边亲边含糊道:“知道吗,刚才我在那男人面前操你,特别爽。”
一听他又提到这茬,毫不避讳变态的嗜好,噩梦般的回忆竟然成了情趣,缪杰气血翻涌,忍不住又捏起了拳头。姚珩捕捉到他的变化,又亲他,诱哄道:“真的很刺激,不是吗?你也很爽,水喷得比以前都要多,逼里也夹得格外紧”
他在缪杰脸上一顿乱亲,摸他的奶,鸡巴也蛮干起来,让缪杰无法分心,只能沉浮在他制造的情海中。
“你不想让我舒服吗?让我这么爽,你有没有成就感?嗯?”
姚珩洗脑一般,往他耳里塞着裹着糖衣的炮弹。尽管有片刻的难以接受,但被他这么好言好语地伺候着,缪杰渐渐晕乎起来,那些霸道的、不符合常理的言论似乎都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