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再被两颗大卵蛋拍得四溅而出,两人交合处的床单渐渐都湿透了。
“说啊,为什么哭?嗯?”
姚珩也没使什么花招,就面对面地奸他,用阴毛扎他,掐玩他的阴蒂,缪杰却已经受不了了,被干得眼泪哗哗,口水横流,一副被操透了的模样,嘴上也喊得越发淫贱。
他被大鸡巴串着,躲都没处躲,狼狈之态一览无余,被破暴露在姚珩的眼皮底下,这简直雪上加霜,令他更加崩溃,在如此混乱的状态下没一会儿就被轻易地突破防线,坦白求饶道:“因为、啊!我、没尿出来、啊!啊!你就不、啊!不操我了、呜啊!”
此话一出,缪杰就臊得不行。被迫剖白内心简直太令他羞耻,为了这种事掉泪,不是淫贱是什么?从此姚珩可以更加肆意地践踏他,羞辱他,随便怎么对他,他都再也抬不起头!
果然,姚珩听了这话便毫不留情地嘲笑他:“真因为我没操你?个骚货,是不是一天不吃老子鸡巴就难受,逼里发痒给你痒哭的?”边拿荤话羞辱他,鸡巴边操得更带劲儿,干他干得势大力沉,狂风暴雨般,连床都被震得“嘎吱嘎吱”作响!
缪杰被这越发凶猛的奸淫操得两腿痉挛起来,头昏脑涨,一不留神就被逼出了心里话:“呜啊啊、我不会、不会骚、呜啊勾、不了啊啊你啊啊”
一想起自己腆着脸去勾引姚珩,却被冷酷拒绝,缪杰就屈得不行,眼泪越掉越多,一张脸上糅杂着羞耻、不甘、痛苦,还有一丝藏不住的受伤
“谁说你不骚?”相比于他的哭腔,姚珩的嗓音却越加兴奋,暗哑。
“你是装的还是真不知道?妈的,不是你这骚狗天天勾引我强奸你吗?嗯?我不单想强奸你,还想内射你,用精液灌满你的逼,让你喝我的尿,做我的肉便器!”
一连串污言秽语钻进缪杰的耳中,竟然令他有一种被辱的快感。更可怕的是,听见姚珩不加掩饰地袒露对他的淫欲,竟令他两耳充血,羞耻同时又夹杂着一种陌生而诡异的感觉!
这感觉如气般,涨得他胸中酸涩难忍,和穴内狂烈的快感一起激得他心神荡漾,血气翻涌,只能通过叫床来发泄!
他颠三倒四地复述起姚珩的荤话:“呜啊啊啊强奸我、内、内射!呜啊尿、尿我!啊啊啊好爽!疯了、啊啊啊给姚哥、做肉便器哇啊啊、哇啊啊啊!!!”
姚珩脖颈上青筋猛地暴起,臂膀上肌肉紧缩、血管暴凸,将骚话不断的二世祖双腿一掀,狠狠地掼在床头,自己则叉开两腿,一跪一蹲,蓄力勃发,大?懦?下,开始直上直下地暴操起缪杰的女穴!
“哇啊啊哦啊啊太、猛了啊!!我受不啊不了啊!!”
大肉棍势如破竹地捅入,惨无人道地奸淫,再风驰电挚地拨出,不等缪杰缓冲,便又再次捅入!
“继续叫!说你是婊子,就喜欢被男人操!”
缪杰觉得自己已经被操疯了,因为姚珩此时的嗓音在他听来竟然无比性感,和那威猛有力的暴操、耸动间不断滴落在他身上的热汗一起,仿佛都是这个男人动情的信号,就连他淫邪的羞辱,仿佛也透露出对自己热烈的欲望,让他心悸
如果他能让姚珩更加激动,更加兴奋,不再冷静、自持
缪杰头绪纷乱,带着颤抖的哭音喊道:“我是婊子是婊子!呜啊喜欢被、被你操!”
他微睁开眼,看着身上挥汗如雨的姚珩,渐渐与记忆中耽于情海的面容重叠,额发散乱,目光灼灼,恣睢邪肆,看得他一颗心在胸腔中越跳越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