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哭了。”他欲盖弥彰地吸着鼻子。

“就因为没操你吗?”

“放屁!”缪杰有些恼羞成怒,姚珩却又把他压在床上,捧着他的脑袋,嘲道:“笨蛋。”

缪杰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近距离的对视让他恨不得跳起来。

姚珩没再说什么,突然高抬他两腿,胯下鸡巴一沉就操了进去!

“唔!”缪杰又蒙了,他都已经做好了煎熬的准备,没想到姚珩竟会打破“规矩”来操他。还来不及多想,一波波快感就从两人契合的下体传来,淹没了他的神志。

“啊啊哦”

“爽吗,小骚逼儿。”

“爽爽太爽了嗯”

“想我怎么干?”

“再快点猛点儿”

话音刚落,穴里的大鸡巴就提升了一个档速,快速抽插起来,儿壁粗的生殖器深深捅到阴道尽头,戳在尚紧闭着的子宫口上,一下下地戳着他阴膣内最最敏感的那块骚肉,令缪杰叫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响。

房间里充斥着响亮的操逼声,“啪啪啪啪”不绝于耳,姚珩腰臀发力,打桩似地操着缪杰,用他勃发的性器把这肌肉种马操得一颠儿一颠儿,像个女人般甩着胸前的两团奶子。

“哦、哦、哦!啊、啊、啊!”

缪杰撇过头,把持不止地叫着,姚珩却突然扳过他的脸,居高临下地问道:“说,刚刚为什么哭?”

没想到他还抓着这事儿不放了。缪杰本就被自己莫名掉猫尿的行为雷得不行,又怎么可能开口承认?

姚珩见他不答,说了一句“好”,鸡巴猛地一捅,开始狂猛地戳起他的子宫口来!

那接近鹅蛋大小的鸡巴头捣蒜似地,恶狠狠地凿着子宫口,仿佛那不是娇嫩的雌性器官,而是一块充满弹性的骚肉,怎么戳都戳不坏。不出一会儿,宫口便被那根杀气腾腾的大肉棍凿开了泉眼儿,往阴道内拼命地泄着骚水。

“说不说,嗯?再不说,我就操漏你这骚逼!”

缪杰被这顿暴操奸得再次失控,叫声陡然拔高,嘶哑中透着股骚劲,不一会儿就被干得面红耳赤。他紧闭着双眼,不敢面对自己放荡的姿态,也不敢去看姚珩近在咫尺的脸。

“啊!!嗯、啊、啊!!嗯”

“说啊!说不说!说不说!”

姚珩淫刑逼供,拱在缪杰身上如狼似虎般地耸动、奸淫,一根鸡巴飞速抽插,操得那张肉穴逼花大开,两片儿小阴唇被他粗粝的阴毛连扎带磨,肥肿黏连,随着青筋虬结的鸡巴桩子进进出出,曲卷、抻长,没一会儿就被操成了两片烂肉,破抹布似地黏在大肉棍上,可怜兮兮地裹着它,又被不断捅进逼穴里

更惨的还在上头,那一颗阴蒂早就兴奋得探出了头,仿佛一粒鲜嫩的淫珠,却被姚珩掐在指间,邪恶地拧动、肆意揉捏。性腺丰富的地方微微一碰就很刺激,怎能经得住如此粗暴的对待,淫电乱窜般,当即就爽得缪杰浑身战战,张大了嘴,“啊”地一声,几乎喊破了喉咙!

“啊啊!!别掐、太刺激了啊”

“刺激吗?有多刺激?”

姚珩面上也隐隐有了兴奋的神色,紧盯着缪杰赤红的面颊,看他爽得口水都流了出来,胯下更是恶狠狠地耸动,一根鸡巴在那湿窄的阴道里狂搓乱磨,肆意欺辱着骚软的肉壁!

“啊啊呜啊烫、好烫啊”

缪杰只觉得整条阴道都要被操出火了!那根鸡巴粗胀硬烫,在他下体内急速操拔着,逼里的每一寸淫肉都被碾平了,蜷缩的皱襞被那颗巨硕的龟头捅开,杀出一条血路,狠狠凿击在最深处的子宫口上,凿得缪杰神魂颠倒,爽得飞上云霄;而那大肉棍拔出时,龟头棱子又毫不留情地欺凌着满腔骚肉,刮出一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