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他自个儿都想先把“不要脸”骂上八百遍!一时间,他都搞不懂究竟是更气恼自个儿发贱,还是更憎恨活活把他搞成了个男婊子的姚珩多一点儿!

又是两天过去,姚珩每次都是撩完就走,毫不留情,精尿全都射在了马桶里,直把缪杰惹红了眼!不仅如此,为了逼他就范,也为了达到姚珩可怕的目的,除了小便,其余时间里他的阴茎都被套上了东西。

可怜这根19厘米的大帅哥,马眼儿里不仅塞着橡胶棒,冠沟下面还被套了锁精环,一勃起,活像个被人掐了脑袋的乌龟头,滑稽可笑。曾被女人视若珍宝的东西全堵在尿管子里,胀得肉棍紫中发黑,大而无用,暴殄天物。

缪杰偷偷摘过几次,却根本拿不下来。每每被姚珩玩得欲火中烧后就被弃之不理,中途熄火就算了,还不许他自己泻火吗?!可别说不让射精,他没想到,自己连磨逼的权利都会被剥夺!

这天,姚珩终于用鸡巴操了他的女逼。缪杰连日来被撩得几乎发疯,饥渴了数天的逼嘴儿好不容易尝到了肉味,爽得他根本控制不住,激动得浑身发抖。姚珩看着他这一脸还带着矜持的骚样,嘴角噙着丝兴味地笑,突然把?乓怀椋?毫不留恋地推开缪杰,直把还没爽上两下的他搞蒙了。随即,姚珩丝毫不顾他那穴里抽搐不止的逼肉,将一只刚拆封的扩阴器塞了进去。

这玩意儿就不用说是打哪来的了,只看外形,就知道它会把人折磨得有多惨。与医用的鸭嘴式不同,这只扩阴器是用透明的硬硅胶铸成,表层覆着细小绒毛,最绝的是它的叶片,基本全镂空,塞在缪杰阴道里,除了让他发着骚的逼肉更痒,磨不了逼之外,连想磨擦这道具的表面都做不到,全镂空!稍微一夹,那些绒毛就搔得穴肉酥痒难耐,有如无数蚂蚁爬了满穴,激得他满头大汗,痒得他几乎发了狂!

“啊操什么玩意儿啊!拿走我操、痒死了!!”

没一会儿工夫,缪杰就进入了发痴的状态,开始胡言乱语,在床上挣动不止。也不怪缪杰,他这两天实在是被姚珩整得不行,各种撩、馋、吊、逗,把他本来就敏感的几个器官玩得无处泻火。憋精就不说了,食髓知味的逼穴也痒得他夜不能眠,可自己磨得水都要流干了,也不得趣。要不是仅剩的那点自尊心时刻提溜着他,缪二少早就一脑袋拱到男人胯下,跪舔鸡巴,求尿求操了!

姚珩架起他两腿,把扩阴器开到最大,令那颤抖的逼穴开成了个比鸭蛋还大的洞,又掏出手机,打开手电光,录起了这一腔粉红色的逼肉。

只见镜头里先是粉嫩嫩、亮晶晶的一片,终于定焦后,那神秘的、被放大了数倍的阴道内部便清晰可见。皱襞层层浪浪、抽缩不止,密密堆挤得像是一颗颗大鱼卵般,挂着粘稠的骚水,在里面晃荡、流淌。而在扩阴器淫邪的折磨下,逼肉得不到解脱,只能阵阵抽搐、阵阵痉挛。这番淫贱不堪的光景,要是拍成片子,给撸?乓蛔蹇吹剑?非得刺激得当场流鼻血不可。

姚珩一瞬不瞬地盯着手机屏幕,视线越发地露骨。他用一种低沉、诡异、又兴致盎然的声音缓缓地描述道,“知道你逼里什么样儿吗,全是粉肉,抽个不停”

缪杰脑中不禁浮现出了具体的画面。虽说他惯没有节操,操过的逼成百上千,早就见怪不怪了,却因为这玩意儿是长在自己身上的,觉得又刺激、又羞耻,阴道抽得更猛,连连摇着头道:“操别说了”

“我越说,你逼里就抽得越来劲,还说不要?”

那逼口的两片小阴唇黏在扩阴器上,时不时翕动一下,阴蒂更是从包皮里钻出个粉色的头儿,姚珩上手一把掐住了它,缪杰腰部便是一弹,“啊”地高叫一声,逼道里瞬间发起巨浪,逼肉疯狂抽搦,震颤痉挛,一副饥渴骚乱的吃相被毫无保留、高清无码地呈现在了屏幕上,让人不禁要联想,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