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开了一条小缝儿,不时有舌尖偷偷伸出来,再被大龟头恶狠狠一顶,磕在牙齿上;或用龟头棱子搓他的脸,从滚烫的眼皮儿,到窄挺的鼻梁,再到已经微微红肿起来的两片嘴唇上,把形状诱人的下唇卡进冠沟下,严丝合缝地磨着,令他露出沉迷的神态
玩够了,姚珩便松开手,把他提起来,脸对着鸡巴,直接甩胯用大棍子抽起他的耳光来!边抽边言辞粗鄙、一字一句地羞辱起这位二少爷:“喜欢吗?爽吗?”
“什么感觉?嘴巴痒不痒,想不想吸?嗯?”
“瞧你一脸陶醉,是不是想求我用鸡巴抽烂你的逼脸?啊?!”
缪杰没想到自个儿的丑态全看被人看在眼里,被他一揭发,窘得把一双眼闭紧了,睫毛扑簌个不停,又被那大肉棍“啪啪啪啪”地扇在脸上,躲无可躲,如影随形,直抽得他昏头涨脑,只能缺氧似的拼命吸着眼前的鸡巴味儿。更可怕的是,姚珩那一句“想不想吸”在他脑中不断回放着,他的嘴巴仿佛失禁了般,不知不觉就屯满了口水,只能频频咽着唾沫,喉结翻滚。这副模样,看在姚珩眼里,当真是贱到家了!
“贱逼,馋疯了?渴不渴?想不想喝尿?”
缪杰摇着脑袋,喉中却“咕咚”一声,早就抬起头的种马棍里流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
姚珩见他还在挣扎,鸡巴扇个不停,嘴上慢条斯理地道:“不喝?我可攒了一上午啊,你要不喝,我就全尿马桶里了。”说着,便从容地起身,作势要走。
等缪杰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追着那鸡巴跑到了地板上,被皮绳扯着,已经扯到了极限!
姚珩在门边儿站定,分着两条长腿,歪头睨他,眼底闪着一丝令人捉摸不透的兴味。随即,他单手朝胯下探去,握住大?牛?当着他的面儿,气定神闲、慢动作似地撸起了鸡巴!
操操!缪杰急红了眼。他搞不懂自己,也不敢搞懂自己!现在的他只觉浑身不得劲儿,躁得发疯、渴得发狂,激得他只想、只想!!
姚珩一脸邪肆地道:“三个数,跪下求我。”
缪杰两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板上。
“三。”
缪杰懵了,脑中嗡嗡作响,乱作一团!不知该恨自己贱得没边儿,竟就这么毫无尊严地跪在地上求男人尿嘴,还是该立马开口求他。
到这份儿上了,缪杰平日舌灿莲花的一张嘴却好似被胶粘住了般,张不开口!求他,怎么求?以前他是求过,再不要脸、再淫贱的骚话他都喊了,可那都是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被姚珩逼着喊出来的!
这次,从姚珩进门到现在,他还没开口说过一句话。连缓冲都没有,也不像以前那样给他一句现成的让他学让他自发地把内心丑陋可悲的欲望说出来,恳求姚珩,他做不到!
“二。”
缪杰像个锯嘴葫芦般跪在地上,抖着嘴唇,只憋出来个“我”,姚珩就面无表情地数到了“一”。缪杰眼睁睁看他转身走了,不一会儿,就传来尿浇在马桶里的声音。
这一泡尿果真如姚珩所说,憋了一上午,足足尿了半分钟,缪杰听着那稀里哗啦的巨响,脑中不自觉地回想起早上被姚珩尿在嘴中的情形。攒了一整晚的晨尿滚烫、咸涩,还微微带着一股氨味儿,霸道地灌了他满嘴,也尿了这么久,尿得他在被子里的女逼淌着水,把床单都湿透了
姚珩放完水便不再理他,自顾在客厅吃起了打包回来的午饭。缪杰兀自沉浸在情潮里,大脑混乱,又是恼恨、又是懊悔,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等他从地上爬起来,赫然发现原先跪着的地方积了一滩透明的淫水,正巧这时,姚珩提着饭盒进屋,也看见了这令他难堪的一幕!
操!操!!
缪杰无地自容,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都不用姚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