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闹,他要拦车。

“没事。”他漫不经心地应着,张开的双臂像是在玩闹,慵懒地起伏挥舞。抛去危险性,他此举十分不符合贵家子弟的端雅做派,甚至是有点不入流的狼狈。

徐烟大概明白,他觉得她脚破了,走不了路,需要坐车。

他没开车出来,就想办法满足她坐车的需求。

被他当众维护后本就不够坚定的心,在此刻又受到深深的触动。她拖着泛起刺痛的脚,快步来到他面前,拉着他的手回到马路边。

“太危险了,我没事。”

脚后跟磨破了而已,又不是脚没了,也不会残疾。

可下一秒,陆应淮视线转移,似安抚般拍了拍她的胳膊,再次冲到宽阔的马路中间,挥舞手臂拦车。他刚刚看到有车下来,不能错过这次机会。

果然,从别墅区开下来一辆车。

猝不及防看到有人闯到路中间,司机猛地踩下刹车。

车内之人受惯性狠狠踉跄,男子皱眉不悦:“会不会开车啊?”

司机被吓一跳,不顾身后老板的埋怨,他眯眼看着面前拦车之人,语气不确定:“少爷,是不是陆家二少啊?”

闻言,被喊作少爷的人投去目光。

陆应淮已经过来敲后排座位的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