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建造好起,几代人的时光流逝,随着家道中落,房子越住越破,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好好维护过。
牧羽常常回布加什克看望母亲和安娜,不忙的时候,顺便就回白哈尔湖边住十天半个月。他跑回了家,牧汉霄自然不会放他一个人跑这么远,跟着就去了。
一开始牧羽还没觉出自家破,不就是掉点墙皮,窗户关不紧,壁炉老燃不起火,下雨天屋顶漏点雨水这些,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不在乎,牧汉霄也就当没看见。
壁炉前的两张红木靠椅,年纪比牧羽和牧汉霄加起来都大,一条椅腿摇摇欲坠;餐桌前的椅子摔过几回,椅背已经歪了;。只有牧羽卧室里的那张小床意外地保存完好,没缺胳膊少腿。
自辞任牧氏后,牧汉霄从前忙碌的生活节奏终于慢了下来。然而他过剩的精力少了一个输出口,积攒着无处发泄,便全落在了牧羽身上。
牧羽不是强壮的类型,精力不济,身体遭不住他哥的精力和占有欲。幸好白哈尔湖周边村落住民稀少,方圆几百米内没有第二家住户,否则就会有人天天听到他们家二楼窗户内传出吱呀的床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