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岭将肉棒完全顶入雌虫的后穴,被紧致多汁的嫩穴吸出满额热汗,快感和理智在大脑里来回的打架,面对问话,也只有说出一个“嗯”字的余力。

完全插入后,他强忍着让弗尔伯斯适应了一会儿,便情难自禁的摆起胯。

弗尔伯斯被他顶出一连串的“呜呜啊啊”声,一开始他皱着眉,呻吟大多是因为疼痛,也有被完全打开,容纳了喜欢的雄虫的心理满足感。但岑岭的肉棒实在太大,粗度和长度都绰绰有余,几次进出找到诀窍后,便每一次都会顶到他肠穴内的敏感点。

疼痛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疯狂的快感与身心结合的酸甜滋味。

弗尔伯斯不知该如何形容那种感觉,又或者那感觉本身就无法被形容。他本以为与雄虫上床会出现的一切恶心的、讨厌的事情全都没有发生。

他本以为会很痛、很屈辱、很恶心。

可痛只有开始的一点点,而且完全不是被鞭打的痛。屈辱和恶心更是完全没有,躺在雄虫身下双腿大张,用后穴承受肉棒肏干的感觉很羞耻,但因为知道对方在心里是尊重自己的,弗尔伯斯完全没有胡思乱想,只是专心的在享受对方给自己带来的快感。

“嗯、嗯……啊……好棒……再……”他的声音被颠得破碎,双腿情难自禁的夹着身上雄虫有力的腰肢摩挲:“再弄我那个地方……”

“弗尔伯斯,”岑岭依言顶上雌虫后穴的敏感点,“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弗尔伯斯被这接连不断的告白惹得双颊有如火烧,偏偏在狭小的飞行器内,他无处躲藏。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与水声连绵不绝,快感层层堆积,如同一浪比一浪更凶猛的浪潮,直将他推往最巅峰。

就在这时,雄虫的肉棒猛地一顶,他呻吟的同时,敏锐的察觉到体内某一处软肉轻轻动了动。

岑岭也感觉到了,动作不由一顿。

那是弗尔伯斯生殖腔的入口。稳定吃肉/七灵㈨㈣㈥㈢七㈢灵

这时,身下的雌虫无声的搂住了他。

“我……控制不了……”弗尔伯斯小声道:“你想进来吗?”

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为他敞开。

岑岭心头滚烫,本能在他的血液中叫嚣,但他还是坚定的摇了摇头:“我会小心的。”

他还没混蛋到让几小时后就要上战场的雌虫进入虚弱期的程度。

在他没看见的地方,弗尔伯斯埋在他的颈窝里,无声的笑了一下。

高潮的时候,岑岭不顾痉挛中的嫩穴的挽留,抽出了肉棒,喘着粗气飞速撸动了几下,将精液射到了雌虫的小腹上。

弗尔伯斯躺在座椅上,身上满是汗液精液,他喘息着看向身上的雄虫,半响恶劣一笑。

“岑岭阁下。”他戏谑道:“不是对军雌不行吗?”

“嗯。”黑发青年弯唇一笑,黑眸中满是真诚:“只对弗尔伯斯少将可以。”

弗尔伯斯:……

他失笑摇头:“输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