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俊美的银发雌虫笑得两颊发红,狐狸眼弯起,宛如两弯小月亮:“哪儿有你这样的雄虫啊?”
岑岭心头一动,低下头,缓缓凑上前。
这一次他没再被推开。弗尔伯斯主动的抬起下巴,吻上了他的唇。
“弗尔伯斯,”岑岭在雌虫的唇瓣上轻轻碰了碰:“你喜欢我吗?”
弗尔伯斯:“你说呢?”他抬手抓住雄虫的衣领,重新吻住了雄虫,一番唇舌交缠后,才低声道:“多亏了你,才让我明白,自己不是什么‘不婚主义’,只是一直没遇上看得上眼的雄虫而已。”
岑岭眼睛亮起,再无顾虑的搂住雌虫的腰,再一次的与弗尔伯斯吻在了一起。
身后是暴风雨来临前、正沉浸于虚假的和平中的主星,前方则是正陷于动荡战火之中的次等星系。
而他们在离开和前往的路上,在寂静无声的宇宙中,此时此刻身处的这段时间,只属于彼此。
“等到了次等星,也不知道要忙到什么时候了。”弗尔伯斯手指一划,轻而易举的解开了身上军服的纽扣,歪头一笑:“来,标记我。”
岑岭一怔,脸色微红,磕巴道:“这……我……”
军服层层褪下,配枪落地,军雌没有一丝赘肉的上半身大方的展出。弗尔伯斯握住岑岭的手腕,搭在了自己的腰带上,玩笑道:“你该不会想说,告白了不够,要结婚了才能做吧。”
岑岭目光闪动,他还真是这么想的。
弗尔伯斯道:“正战乱呢,岑岭阁下,我就这么没吸引力吗?让你想把我晾在旁边好几个月?”
“不,”岑岭用另一只手将座椅调到了最后方,放倒下去:“你很有魅力。”
弗尔伯斯笑了笑,蹬掉军靴,旋即配合的抬起腿,让雄虫脱下自己的军裤:“我是你的第一次吗?”
岑岭轻轻的、试探般抚摸着身下雌虫白皙滑腻的大腿,哑声道:“当然。”
“也是你第一个喜欢的雌虫?”
“嗯。”青年的动作间难掩青涩生疏,神情中满是认真与温柔:“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对象,弗尔伯斯。”
弗尔伯斯眯眼轻笑,忍不住觉得前段时间胡思乱想的自己真是个蠢蛋。
要是没那么多矫情,他们早就走到一起了……说不定还要比法尔林更先领证呢。
也就不会让伊泽那混蛋说什么他是“没雄主爱”的雌虫了。
雄虫的手掌干燥温暖,如同对待什么易碎品一般,动作小心而轻柔,从他的膝弯处缓缓向上,抚摸到了腿根处。
弗尔伯斯顺着他的动作分开了腿,将私处展露同样令他羞耻得面红耳赤,但岑岭所表现出的纯粹的喜爱和从未经历过情事的青涩,又从某种程度上鼓励了他。
“啊……”
腿根处反复的抚摸和撩拨后,雄虫终于切入主题,手掌握住了他早已勃起的肉棒。弗尔伯斯舒服的眯起眼睛,发出情难自禁的呻吟。
“你呢?”
弗尔伯斯在轻重恰到好处的揉弄中舒服的浑身酥软,闻言眯起眼:“什么?”
岑岭道:“我也是你的第一次吗?弗尔伯斯少将?”
弗尔伯斯莞尔:“阁下,看来您将我想成不守雌德、荒淫无度的雌虫了。”
岑岭低头在他的唇角亲了亲:“你看起来好像很习惯做这种事。”
“我和彼此喜欢的雄虫做爱,又不是什么犯法的错事,当然是好好享受放在首位啊。”弗尔伯斯才不想告诉岑岭,是因为他表现的太青涩太紧张,才反而让自己的紧张感减少了许多。而且他比岑岭年长,面对年下,总是想要展现一点年长的游刃有余的。
他微微屈起腿,腿分得更开,满意的看到雄虫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