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尔林气喘吁吁的靠在入户柜上,望向江赦的眼里有情欲,也有不解。

他以为的标记,是伴随着疼痛和屈辱的。雌君课程告诉他,想要雌虫的标记,就要脱光衣服,承受鞭打与侮辱,被雄虫进入是痛苦的,但绝不可以发出声音。

然而江赦的吻和爱抚,却让法尔林见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这个世界里的亲密行为伴随着巨大的快乐与满足,令他肉体与灵魂一同颤抖,总忍不住想要更多。

“雄主,您……你不必为我做这些……”法尔林伸手下去,主动的解开了自己的西裤皮带:“我不怕痛……”

“嘘。”江赦却制止了他的动作,拉过法尔林的手:“不是说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扯下法尔林的皮带,西裤落地,军雌裹在灰色内裤里的半勃性器轮廓被勾勒的显露无疑。江赦隔着布料,轻轻的抚摸法尔林的肉棒,指尖勾勒出龟头的形状,又在顶端停下,直到内裤被肉棒所流出的腺液浸湿了一块,他才终于抬起手指,将法尔林的内裤扯了下来,释放出那根被束缚的十分难受的肉棒。

法尔林茫然的看着面前的雄虫,双眸失了锐利,多了几分水光,他不住喘息着,间或控制不住的溢出呻吟。那软绵绵的声音听得他自己都羞耻,偏偏还没法咬住嘴唇,因为只要一咬唇,江赦就会压上来,将他亲的失神。

唇舌交缠,哪怕分开时都连着淫靡的丝,江赦握住法尔林的性器,为他手淫,长了茧的手指修长灵活,蹭着龟头和茎身上的筋络,上下撸动,时不时摇动几下,顶端的腺液留的越来越多,几乎滴到了江赦的手上。

法尔林胸膛起伏,全身上下只穿着黑袜皮鞋,赤裸的身体泛着情欲的颜色,勃起流水的肉棒被完全掌控在面前雄虫的手里,而他只能被压在柜子上,承受雄虫时有时无的、挑逗般的亲吻。

“雄主……”法尔林断断续续道:“要射了……”

江赦没打算让他这么快射,还想吊着他一会儿。雌虫后穴会分泌润滑用的液体,但初次开苞,还是会很痛的。第一次射了之后性欲会消褪,痛感也会更强烈,于是江赦松了手,在法尔林湿漉漉的龟头上摸了一把,继而弯下腰,直接将法尔林抱了起来。

却不是横着的公主抱,而是让法尔林双腿大分,夹在自己腰上,正面的把军雌给抱了起来。

法尔林已全身不着寸缕,江赦却依旧西装革履、穿戴整齐,与婚礼上那个令所有虫族恍神的男神没有任何差别。法尔林看着雄虫英俊的面容,心中的喜爱接连不断的满溢出来,同时自己全身赤裸的羞耻感也接连不断的攻击着他,勃起的肉棒随着江赦走路的动作不断的在西装布料上磨蹭,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江赦将法尔林一路抱到了主卧,呼吸都没乱一下,卧室里没有开灯,窗帘拉近,视物只能依靠床头的小夜灯与客厅流进来的灯光。

法尔林被放到了主卧的床上,江赦也随之压了上来,不住的亲吻他的唇,一手抚摸他的胸肌和腹肌,玩他的乳头,另一手移到了下方,轻轻在他臀上拍了一下:“腿再抬起来一点。”

早在上雌君课程的时候,法尔林就知道会有今天这一天,可发生的一切,与他想象中的又实在太不同了。他略微的抬起那条腿,立马得到了奖励一般的亲吻,雄虫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将他覆盖其中,臀瓣被分开,臀缝中探入两根手指。

江赦小心翼翼的动作着,却在手指摸到怀中雌虫湿润软嫩的后穴时,忍不住笑了一下。

“少将,”他并拢二指,轻轻的插进了雌虫湿润的肠穴,“你下面怎么流这么多水,嗯?”

法尔林面红耳赤,呼吸颤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虽身为少将,但到底是只雌虫,放在地球上那就是个纯零。更何况,雄虫对雌虫本就有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