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庆功宴上,江赦说,他会对他好。

于是法尔林在婚礼上,在无数双眼睛的见证下,以性命起誓,永远忠于江赦。

江赦怔住,旋即回神,一把将他拉起来。

无须神父宣布,他已低下头,深深的吻住了法尔林。

“少将。”江赦在法尔林耳边低语:“我也将忠于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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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廊里举办的宴会上,无数目光都集中在场中这对新婚夫夫身上。这场婚礼并不是什么秘密,甚至可以说,在那两次不大不小的闹剧后,社会大众的视线都集中在了今天的婚礼上,想看看还能闹出什么瓜来。

一雄一雌,说起来容易,可真能做到的又有多少?时间是最残忍的侵蚀物,宛如一波一波永不停息的潮水,今日浓情蜜意许下的誓约,几年过去,便会被冲刷的面目全非。

所有虫都不看好这一对,可不看好归不看好,向往与羡慕,仍然是无法避免的。本文来自11037⑨6⑧⒉1

祝福加上酒宴,所有流程保守估计需要四个多小时。一直到后半段,大家都醉的差不多了,江赦才暂时的与法尔林分开,去了趟洗手间。

不想刚好碰见了正在洗脸的岑岭。

江赦看着好友惨白仿佛见鬼的脸色,在问与不问间,选择了第三个答案:“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有苦水下次再说,别打扰我的心情。”

岑岭嗫嚅着:“我……真的想不到……他竟然会是……我……”

他痛苦的摆了摆手,打住了话头:“我先走了。”

说完就走了。

很显然,岑职业选手美好的网恋在看到对方的真实模样后彻底破灭了。

江赦莞尔。

回到花廊,又四处的结交了一圈贵族子弟,酒宴终于到了尾声。

送走最后一个宾客,巴尔克顿家族的飞行器早已停在路边。

法尔林嫁给了江赦,便要跟着搬去江赦的家里,行李全都打包好了,连着一起送了过去。

一箱箱衣服杂物连同结婚贺礼搬入江赦名下的大平层公寓,将玄关堆得乱七八糟。

然而这会儿却没有心思再去整理了。

从教堂彼此戴上戒指开始,江赦的目光就一直定在法尔林身上,现在终于得到独处的机会,根本无法再忍耐,鞋都顾不上换,关上门便把法尔林压在入户柜上亲起来。

这个吻格外的凶狠,他下了力气去吮吸轻咬法尔林的唇瓣,又将舌头伸出,探入雌虫的唇齿之间,在高热湿润的口腔里四处撩拨舔弄。

法尔林从未经历过这些,身体僵硬,反应青涩。江赦舔了舔他的舌头,又低声道:“把舌头伸出来。”

金发军雌顺从的伸出舌头,立马便被吮住。江赦一边与法尔林舌吻,一边去脱他的西装,这玩意儿穿起来麻烦,脱起来也麻烦,好在江赦已养出了足够的耐心,吻了一会儿,嘴唇向下,在法尔林的下巴和脖颈出反复来回的亲吻,吮出吻痕,同时将那西装马甲和衬衫的扣子一个接着一个的解开,斯条慢理,仿佛一场挑逗。

同样风吹日晒,法尔林的皮肤却无论如何都晒不黑,分开衬衣,便露出一身白皙有力的肌肉,胸肌饱满,腹肌分明,两颗乳头是浅浅的粉色,点缀其上,无比养眼。

江赦将他上身扒得精光,随后低头,用唇舌在左侧的乳头上不住挑逗,舌尖压着乳尖,又吸又舔。从未体会过的酸甜快感丝丝缕缕的在法尔林的身体里漫延开来,他的唇里溢出情难自禁的低吟,挺起胸脯,将乳头主动的往江赦唇里送。

江赦的手掌抚摸着他的身体,嘴上则将法尔林胸前两颗粉红乳头舔的硬挺红肿,半响抬起头,又舔了舔嘴唇,好似了品尝什么美味佳肴,笑着道:“少将,舒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