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嗣音刚刚探出了头来,见状,却是有些哭笑不得,但也只好配合他来扮演,方想把手搭上去,一旁却忽然伸来一手径直将她的手握住。
她不由愣住,偏头看向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少年,道:“怎么了?”
这少年却是不忘他的身份,理直气壮地道:“属下乃小姐的贴身护卫,理当由属下护小姐下车。”
说着,他就松了她的手,自顾自轻轻跳下了马车,把文泽宇挤到了一边,而后转过身,对宁嗣音伸出了手。
宁嗣音看着面前白净修长的手,略感不对,但一切又好像顺理成章,按照众人的身份,本就是应该这样。她微微笑了一下,无奈地道:“阿瑾,其实也不必如此。”把手搭在了他的掌心。
少年当即又伸了另一只手来,扶着她下了马车。
文泽宇看得目瞪口呆,怎么也没想到竟还有这样半途抢着活干的人,瞪了奚瑾一眼,索性也随他了,道:“进去吧。”
这李公子的家就在严小姐家附近的小镇子里,难怪能如此快地过来,不过李公子的家境也显见一般。
面前的小宅子位于一个深巷当中,比不得严府的阔气。
那书童自觉在前面引路,推开宅门,道:“诸位里面请。”
三人便一道进去了,转过一个简陋的影壁,就是一个简陋的小庭院,打量了几眼,就听里面传来一个慌张的声音道:“不好了!啊呀,小姐,您怎么样了?!”
书童立即在一旁焦急地道:“公子,您快去看看小姐吧,许是小姐病情又恶化了!”
这个李家小姐竟是生了重病?
怪道这书童早前就叫他们赶紧回来看看呢。
文泽宇作为“李公子”,与宁嗣音对视了一眼,当即向传来声音的西厢房走去,宁嗣音和奚瑾随在后头。
到了屋里,果见床上躺着一个病弱的女子,盖着一层棉被,面白如纸,床边正有一个婆子在伺候,看到文泽宇进来,赶忙上前,哭道:“公子,小姐她是不是要不行了?我们该怎么办啊?怎么才能救活小姐呢?”
一番话下来,又给他们透露了几个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