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李家小姐竟是病重要死了,而且估计这个李公子应该还要想办法去救活她。

但是看起来应是极为棘手。

文泽宇皱起眉头,只能应道:“好,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的。”

谁知,那婆子目光一转,看到了他后头的两人,登时眼睛一亮,道:“公子,你带那位姑娘回家来了?甚好,甚好,我们小姐有救了!”

她说着,当真是陷入了狂喜之中,转回身,就立即坐回床边,握住那李小姐的手细声告知这样的喜讯了。

那李小姐闭着眼睛,听她如此说着也不见醒。

宁嗣音等人自然是一脸懵,各自相看一眼。文泽宇看着对视的二人,不满地道:“姐姐,我们得想想办法,看看这又是怎样的情形啊!”

宁嗣音当即转回头,轻咳了一声,镇定地道:“不急,问一问不就知道了。”

文泽宇闻言,被当前的情形勾起了好奇心,也不管他二人,进入自己的角色,立即就去问那婆子了:“妹妹这般,想是不好了,你怎么说她有救了?”

那婆子道:“公子,分明是你说的,只要那位姑娘同你回来,小姐就有得救了,怎么你还来问老奴呢?”

文泽宇霎时叫她一噎,顿了一顿,也不与这傀儡人计较,转身走回来:“这婆子不说,算了,我们去找那个书童!”

一行人出了门,就见那书童正候在庭院里,与他们对上视线,当即微微一笑,只是那笑容挂在略显僵硬的脸上,极为诡异,像是硬生生捏出来的一般。

文泽宇把人唤过来,问道:“我问你,屋里的小姐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说带严姑娘回来就没事了?”

那书童用硬邦邦的声音道:“公子,您忘了吗?小姐真是命苦啊!先前分明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与您一样,门当户对,青梅竹马,自小就感情深厚。只是后来不幸,叫歹人害了全家性命,剩得您与小姐二人,颠沛流离,现下才在这间宅子安顿下来,可是未料,小姐不慎叫那歹人下了毒,现在还未祛了毒,只能这么拖着,每况愈下,就等公子找到医治小姐的办法!”

说着他目光却是望向了宁嗣音,感叹道:“所幸公子总算找到了!”

原来里面那病弱的小姐并非李公子的亲妹妹,青梅竹马,这二人乃是异父异母的兄妹?

文泽宇皱眉道:“这与严姑娘有何关系?”

书童转回视线,道:“公子您又忘了吗?您不知去哪里找来医治的方子,要想除去小姐身上的毒,,得用严姑娘的心头血作为药引子!”

众人听得皆是一惊,万万没想到,这小小的宅子里竟还隐藏着如此深的算计。

等那书童自觉退下之后,宁嗣音方才沉吟道:“也就是说,我们两人不是私奔,是你把我骗过来的?”

迎上宁嗣音的目光,文泽宇不由心虚地挠挠头:“姐姐,你别这么看我,我又不当真是那什么李公子!别当真,别当真!”

这时,屋里忽然传来一道虚弱的唤声:“哥哥,是哥哥回来了吗?”

话音一落,那婆子从门里奔了出来,喜道:“公子,小姐好容易醒来了,您来看看小姐呀!”

文泽宇只好去看那位小姐去了。

宁嗣音想了想,跟在后面,所幸这傀儡人也不拦着他们,便又一同进到了屋子里面。

那位小姐已由人扶着半靠在了引枕上,整个人虚虚弱弱的,一张脸却生得甚是甜美,只是过于苍白,倒显得我见犹怜。

宁嗣音与这小姐对上了视线,看清她的面目,却是顿了一顿,觉出一种似曾相识之感来。

未承想,虽然这几个都是傀儡人,但那小姐见了她,立即好奇地问道:“哥哥,这就是你中意的姑娘吗?好漂亮!我要她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