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那一侧嘴角微微一扯,依旧没说什么。
“你是谁啊,我怎么在锦衣卫从未见过你啊?”
“那个,冷寒十派个新人过来,是何用意啊,你提前给我透露一些呗!”
……
沈长修正在冷脸络腮胡耳边嘀嘀咕咕唱着独角戏,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忽然见前面领头一挥手,队伍瞬间停下来。
沈长修这才挺起身朝前看过去,忽然见远处树上坐着一个人,一身白衣十分惹眼。
领头将士常东高声喝道:“何人,敢拦官家囚车?”
白衣人跳下树,直接落在下面的马背上,一派潇洒翩然之姿,半晌他声音慵懒软绵:“我可不敢拦!只是这囚车里的人是我的敬佩的人,军爷,我只是一路上跟着给他喂口酒,你们不会不同意吧?”
常东扭头看去沈长修:“你认识他?”
一听这声调,沈长修就知道是谁:子都啊!我滴好兄弟!
沈长修靠在囚车栏杆上,假装撩起眼皮看了那子都一眼,
子都骑马凑近。
沈长修磴时表现出一副惊艳的表情,高声谬赞:“这位公子眉目如画,衣冠胜雪,眸如辰星,祸国殃民,袭白衣胜雪,不浓不淡的剑眉下,狭长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温润得如沐春风。”
待一通卖弄完,忽地转音懒洋洋道,“只是……我并不认识他!不过常统领你也不必紧张,只要喂得不是毒酒,我没意见的啦。”
就在这时,又从旁边传来几声马蹄声,接着一声:“吁!子都你也在?”
沈长修不用看,想来也知道是在后面跟了一路的魏青羡,他终于肯现身了!估计是看子都都可以跟着,那他也不必偷偷摸摸了。
常东扭头见身后马上之人,衣衫一半黑一半白色透着邪性,神色紧张:“你这阴阳人,踏马又是何人?”
沈长修忍不住扑哧一笑。
“别紧张,我也是这囚犯的仰慕者,这些孝敬官爷,”魏青羡朝他扔过去一袋银锭,道:“官爷可否行个方便,我只是有几句话嘱咐沈少侠。”
常东颠了颠那袋子,随即道:“快着的点啊。”
魏青羡走到囚车跟前,对沈长修悄声说:“话可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