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喜终于停了下来,也开始能吃东西了,虽然吃的不多但都是精华,好歹是把肉养了出来,而这时候秋冬一过,嫩春便又来了。
甘云总是恹恹地躺着,不爱动了,秦琢将情况和柊帝明说了,请了假,连早朝也不去上了,一门心思在家里伺候甘云。
春风和煦,甘云穿着轻薄的蚕丝衣,躺在秦琢怀里,原先腿微微提起来,可过了一会,又在睡梦中不安地夹磨起来。
布料摩擦的声音将秦琢吸引过去,看着看着,就看见雪白衣裳下小小地顶起来一个东西,他口干舌燥,小腹也跟着热了起来,晃然想起了路汶最后交代的事。
路汶说,六七月份的时候,就可以行房事了。
他放下手里的公文,将它们都扫到一边,然后专心致志地揉着甘云的腰缓解酸痛,另一只手则趁机向下,轻车熟路地从蝴蝶骨落到了尾骨上方。
秦琢轻轻地抓揉起来,甘云约莫也品尝到一点酸意,哼着声,眼角先溢出泪水,再缓慢地睁开。
孕育子嗣让甘云看起来丰腴了许多,胸脯也变得柔软,微微鼓起一个椒乳的小包,唇色也是艳红的。他微张着唇瓣吐气,却没阻止秦琢的动作,反而有些希望他继续下去。
甘云原不是重欲的人,可是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下面不舒服,有一种空空的失落感,他不知道方才自己在睡梦里夹了腿,还以为是秦琢先开始的,心里也想,就半推半就地盯着秦琢,也不出声阻止。
熟悉的酸麻把股间的皮肉都舒展开了,甘云闷哼一声,彻底软在了秦琢怀里。
秦琢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感觉甘云好像更敏感了,以前就是玩到最狠的时候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摸一摸前面就欢快地吐水,衣服都打湿了,翘得也高。
他低下头,甘云便懂了他的意思,仰着头将手臂挂在他的肩膀上,青丝交错间,一个含着一两根发丝的吻就诞生了。
舌头勾着舌头,吸吮牙齿,顶着上颚将涎水都搅乱,秦琢越亲越用力,仔仔细细地扫过唇里的每一寸。
他们也确实很久没亲热了,这一下就噼里啪啦地把脑袋里的弦崩断了,吻着吻着,秦琢就把甘云放到了桌几上,扶着背,又压着人继续亲。
“呜…等……”
甘云唇角都被吸吮红了,他抓着秦琢的头发,呜呜地吟了两声,秦琢便念念不舍地退出来,用鼻子去蹭甘云,问他:“怎么了,嗯?”
这样的动作对甘云来说已经有些费力了,一场亲热下来他浑身汗津津的,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下面…秦琢,你,你摸一摸……”
“嗯,好。”
秦琢答应了,却拿了隐囊垫在甘云身后,让他舒舒服服地靠着,然后朝后退,盘坐到了甘云双腿之间。
虽然已是春季,但仍不能懈怠,秦琢拿一旁的毯子给甘云盖上,然后掀开一角,直接钻到了甘云胯下。
甘云呼吸一滞,敏感地感觉到了一股热气喷在他的大腿内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