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也知道秦琢要做什么了。

秦琢将衣服一层层剥开,甘云肤嫩,水灵灵的一片,沁出来的汗水都是香的,中间一个小小的,粉粉的东西仰着脑袋,看起来就特别诱人。

这儿的光有些暗,当然,也没人看见秦琢贪婪的目光。

甘云仰着身子,几乎是一个待产的姿势躺在桌几上,那滚烫的鼻息先是烙着大腿内侧的嫩肉,在甘云终于要适应时又一路更深,最后落在了男根上,他抓着隐囊的皮,啜泣地靠拢了膝盖。

“秦琢,别,嗯啊…你出来,呜呜…别舔啊啊!”

一句话还没说完就支离破碎,雪白的颈彻底撑开扬起,细腻的肌肤上全是密汗,甘云像是醉倒了似的浑身泛起粉色,膝盖已经聚拢不了了,摇摇晃晃地靠在秦琢肩膀上,舒服到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秦琢的口技是亲自从甘云身上锻炼出来的,从某些方面来说,几乎是量身为甘云打造的,他含着男根,吸吮时舌头也贴在柱身上,就连下面的两颗肾囊都没放过,下巴轻轻一压,来回之间就泛起了酸胀的快感。

甘云原本就快要射出来了,等秦琢这样含着吃了一会他就控制不住地泄了,这可不是射出来的,而是被秦琢吸出来的。

用舌头钻开精窍,像是嘬酒一样就全舔了出来,偏偏甘云正是高潮的时候,抓着隐囊的手指指尖都勒出了伤痕,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下面,秦琢却像是见了肉包子的狗,势头越来越猛,舌尖快而准地撞着精窍,不多时,就让剩下的精水都进了自己的嘴里。

甘云哆哆嗦嗦地含着涎水,却明显有含不住的趋势,偏过头,舒爽到眼睛前都蒙上了一层水雾。

欲望这个东西很难说,明明刚刚还在怕秦琢给自己口交,下一秒,他就因为射了出去而感到浑身酥麻,连沉重的腹部都感觉轻了许多。

他小口小口地促吸着空气,已经开始觉得春风变凉了,秦琢在大腿上又轻轻咬了几下,出来时下巴处都在淌水,甘云的小腿上也全是水在流。

秦琢也上了桌几,甘云舒服了,可他还难受呢,可现在也不敢插进去。

路汶说是这么说了,但想到甘云比其他怀孕的娘子都要辛苦,秦琢也不能确保放进去会出什么事,也不敢为了一时贪响去对赌。

于是他也只能抓着甘云的手给自己泄火,眼睛沉了又沉,显然不想就这么快把旖旎的气氛盖过去。

他亲了亲甘云被打湿的鬓发,轻声道:“等明儿让路汶再来看看,应该是能插进去半个的,趁这段时间,也好把火泄了。”

甘云不说话,嗯了好几下,专心地摸秦琢的命根子。

他们在书房里厮混了好一会,秦琢出来时,甘云浑身被裹的严严实实,在书房里的用于小憩的床榻上熟睡着。

侍从们自觉地噤了声,秦琢手里挑着湿答答的衣服,在侍从递过来箩筐时才扔进去,然后又关上了门。

因着甘云嗜睡,所有房间里都备上了最好的被褥和床榻,又大,又软和。

六七月份是秦琢和甘云过的最快的时候了,八月份后就不能再动了,当然,甘云也快没了那个心思。

他腿抽筋得厉害,肚子也沉,晚上好些时候来不及起夜,好在秦琢的按摩手法和伺候本领越来越棒,只让甘云不舒服了不到半个月。

十月,甘云在足月的月份里生下了一个皱巴巴的女婴,小皇孙一出生就嚎的响亮,一点没给稳婆添麻烦,是非常罕见的顺产。

秦琢也终于松了这口提心吊胆十月的气。

【作家想说的话:】

本来想写大肚做爱的,但是想了想,觉得还是这样更好~

那么这个世界到这儿就彻底完结啦

后天起开始填柔怯父亲那个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