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性欲很大,不是一开始就大,而是在甘云身上越来越不容易满足:一开始是射几次就不会再进入;现在却非要把性器嵌在后穴里,恨不得一刻也不用分开。

随着性欲渐长而消退的是另一种施暴的欲望。

“呜…秦冕,”甘云分开两条腿,靠在二楼的窗户边,摇摇晃晃地抬起自己的下半身,脚尖站在衣堆里,脚心又红又嫩,后脚跟也在摇晃,“相公…你快一点……”

他的身后,秦冕正弯着腰,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灌了药的玉条:约莫有两根手指粗,里面是空心的,专门灌了养穴的药水,花木香味,一旦打进去就会慢慢流出来。

一根药玉可以用药汁滋养穴一个时辰,每每中午午睡前秦冕就会给甘云用上,睡醒后自然拔出,还可以顺便调调情。

但是玉条要插进宫腔里,起码要塞进去一个指寸,所以每次都会很艰难。

这个药主要养的就是宫腔,甘云的宫腔在生育后彻底变成了废物,萎缩在最深处,不能碰,也不能动。

秦冕不会让甘云生孩子,但也舍不得能养好的宫腔。

别的男人进去过,他也要进去,彻底标记打上自己的气味,带给甘云更大的欢愉。

秦冕一只手抓着玉条的底部,缓慢地将它插进温嘟嘟的穴眼里,玉条表面光滑无阻,其实可以直接塞进去的,但秦冕性子坏,就是要一点一点,慢慢地插进去。

阁楼下面,窗户外,就是花圃了。

这扇窗半开着,只要下面浇花,剪枝的下人抬起头定睛一看,就会发现甘云倚在窗框上,半个身子都探出去了。

正是无比清楚这点,甘云才比平时更紧张,也更敏感。

他不敢想下面的人真的发现自己了会怎么样,又控制不住自己去想。

他们会不会…会不会猜到他和秦冕正在做什么,又或者是跑过来和自己打招呼?

这样想着,甘云就更着急了。

鼓胀的感觉一寸寸侵入,温柔到变成一个折磨,雪白的臀瓣左右摇晃着,趁着那玉条已经有一半被推入,竟想要往后自己再主动吞一点。

秦冕不满地一下子将玉条抽出来,甘云不设防,颤着舌尖塌下腰喷出水液来,两条腿朝外抖,一副要落下去的样子。

“阿云,”秦冕揉捏着日益肥大的臀肉,命令道,“把腰抬起来。”

“你看,你又喷了很多水,又黏又滑,一会玉条会滑出来的。”

丈夫不满的声音从后面响起,甘云失神了好一阵,眼睛才重新聚焦,又翘起腰往身后看,这一看,就看到秦冕走到桌子边,转过身拿起什么东西,再转过来,竟然是一块叠好的白布。

不像丝绸,更像麻布的布料。

小夫人顿时心里一抖,预感接下来可能会发生坏事情。

接着,他就看到了自己的相公将玉条放在一边,慢慢地解开自己的裤子。

“秦冕…”甘云紧张地夹起腿,声音里都带着哭腔了,“…你别,别这样,昨夜里才做过,还肿着呢……”

可秦冕已经把裤子解开了,下面露出一个狰狞的龟头来,又黑又丑,还冒着股凶劲。

他走到甘云后面,低着声音回甘云:“不射进去,就是把水儿都抽出来,你喷的太多了,乖。”

他每次说乖,都是因为接下来的动作是甘云不能接受的,随即,秦冕就扶着性器打在了雪白的臀肉上。

啪嗒啪嗒打了两下后,秦冕不停释放气味安抚不安的妻子,一边将自己的性器挤进臀缝里,上下滑动地开始抽起来。

他不会进去,因为自己的性器比玉条不知道大了多少,要是自己先进去了,甘云就含不稳玉条了。

可光是这样,就足够让甘云羞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