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怀洲,甘云一阵恍惚,他眼前似乎又浮现了某个画面,十分奇怪,就像是男人正搂着自己的腰,占有欲十足地在说着什么。

他说了什么话?甘云皱眉,他还想要去回想时,荆盛突然掐了一把他的大腿。

可是司怀洲都已经死了!按照法律层面来说,你现在应该是单身,难不成还要为他守寡吗?

这句话荆盛差点就说出来了,但他不想让甘云在这个时候过度地去回想司怀洲,尽管他心里已经酸溜溜的像是被醋腌过。

就这么喜欢司怀洲吗?连一个称呼都不让别人说,可真是……荆盛咬牙,他发现自己想错了一件事,那就是甘云似乎是喜欢司怀洲的,他原先不这么认为,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因为他还不了解甘云。

毕竟他和甘云从认识到现在,绝对连一个小时都没有,而他正在试图把人往自己床上带。

荆盛又开始烦躁起来,他想说很多刻薄的话来嘲讽甘云和司怀洲的爱情,但看见甘云迷茫的表情,他又不愿意再多说什么了。

会吓到他的,就像之前在大厅里那些怪异的尖叫,和刚才他心急说出来的那些话一样,被吓得整个人僵住,然后一张脸哭的蔫蔫地,推搡着说讨厌他。

就像某些爱情电影里的矫情女主那样,哄也哄不好。

于是他几番呼吸后,调整自己已经捏紧的拳头,委屈地说:“云云不让叫,老婆也不让叫,云云,你是不是故意找些话题来刺激我,就是不想我亲你?”

甘云心软了一瞬,察觉到荆盛的急迫后,顺从又熟练地勾出了嫣红的舌头,然后微微抬起下巴,漂亮的眼睛像是在说,别生气了,这不是给你亲了吗?

他压根没察觉到自己做这种事有多熟练。

甘云的皮肤是某种漂亮的靓白色,在灯光的照应下就会显得非常耀眼,像一块沾满了水汽的糖釉。

荆盛入了迷,他用双手捧起甘云的下巴,他明明可以单手将甘云捧起来的,现在却虔诚的像是在膜拜自己所信仰的神。

他低垂着头,也跟着伸出自己的舌头,先是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舌头碰了碰柔软水嫩的另一方,然后眯起眼,眼睛里猛地迸发出一种野兽捕食般的光芒,然后彻底压了上去。

狭窄的,带着点消毒水味的厕所是绝佳的偷情地点,只要两个人躲进了逼仄的单间里,就会产生暧昧的氛围。

这么小的单间,就是装荆盛一人都有些挤,荆盛总是蹭在甘云的肩膀边,一部分原因就是他如果不这么做,很难舒展自己的拳脚。

但现在他不用这样做了,因为他完全将甘云圈在怀里。

荆盛的手臂将甘云原本非常纤细的腰和手臂勒出肉痕,这种窒息的压迫没有给甘云带来任何不适,他的身体很软,软的就像是一团棉花,或者是装了水的气球。

甘云习惯了这种窒息的拥抱,他的脖颈处已经被烘得全是细汗,嘴巴里被少年搅动得一塌糊涂。

荆盛有点上瘾了地吸吮他的舌头,然后从舌根尽头不停地过渡香甜的涎水到自己嘴里,然后尽数吞下。

好热…好麻,整个身体都轻飘飘的,甘云在一片奇怪熟悉的感觉中逐渐迷失,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下面在勃起。

仅仅是因为,荆盛的一个吻。

细腻的皮肉在荆盛掌心怎么摸都摸不腻,甘云整个口腔都被荆盛吸住,他逐渐呼吸不上来,晕乎乎地用舌头舔了舔荆盛的牙齿,这是一个非常明显的信号,他在说够了。

荆盛不知道怎么就会意了,他退了出来,甘云的舌头被强迫拽了出来,一丝丝涎丝啪嗒地断开在两张唇瓣中间。

荆盛咂摸了一下嘴里的味道,急着吞了好几口香气:“云云,你真的好香……”

甘云整个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