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来到这个监狱后,四周的恶意就如猛火吞噬掉他可以落脚的地方,他们反反复复地提起司怀洲,就像是把一根刺往他心脏上扎了又扎。

每次提起来,他心就揪着疼。

他有时都觉得,如果司怀洲还在就好了,或者自己从未和司怀洲相爱过,他们就都不会这么痛苦了。

而且荆盛真的把他吓到了,荆盛的下面已经硬了,很大一坨,鼓鼓囊囊地顶着甘云的手心,要命的烫。

甘云不敢看荆盛,索性就自己蒙着自己眼睛,仿佛这样就给自己莫大的勇气来同这些人辩驳:“…你不要提怀洲好不好,为什么你们都要提他,我也很想他…我很怕,我记不起来了,我真的记不起来了……”

荆盛闷闷的,像啃了肉骨头,结果发现肉骨头是别人的,还被抢走了的大狗。

恐怕他输了比赛都不会这么难受。

“对不起,我向你道歉,嗯?我不说司怀洲了,”荆盛把甘云抱起来,让他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一边哄似的说,一边喘着气闻甘云身上的香味。

他眼神越变越深,继续哄道:“我就是想亲亲你,你知道的,你身上很香,还特别软,我就是想碰碰你,想吃一下你的口水,也许也是甜的?”

于是乎这个道歉也变了味,荆盛不停地嗅甘云的脖颈,甘云是容易出汗的体质,但他出汗后不臭,是香的,汗水越多,身上的香味越大,现在这个样子,已经连后脑勺都是湿的,头发丝都是香的了。

荆盛本就是个不动脑子的家伙,他箍着甘云的腰,动作粗鲁到就差拿舌头去舔舐那块细腻的皮肤,滚烫的鼻息洒在甘云敏感的肩膀上,一溜地顺着锁骨往下滑,宛如有实体般碰了一下红啾啾的乳尖,甘云唔了一声,猛地没有力气地的抖了一下。

这一声呻吟像是释放荆盛的信号,他继续兴奋地拱着,用高挺的鼻尖反复研磨,同时舒爽地用气音道:“甘云,你身上真的好香,是喷了什么香水吗…我好想舔一舔……”

“等…唔嗯!”

甘云伸出手想要拦住荆盛莫名其妙的动作,立马就被挡了回来,连两只手都被荆盛抓着无法动弹。

其实荆盛的动作都还徘徊在亲密的外围,他没有伸出手去抚摸甘云的其他地方,仅仅是转着脑袋不停地蹭,连舌头都没伸出来,只偶尔印上一点湿濡的吻痕,可就是这么简单的动作让甘云浑身发软,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徒劳地张着嘴,呼哈地吐出些热气。

就连他自己都很疑惑,为什么自己的身体突然变得这么敏感,被别人碰一下都会软。

他呜咽地歪着头,连耳朵尖都被荆盛捉去亲了又亲。荆盛滚烫的唇像是某种说不上来的烙印,一串串地将甘云烧红了。

荆盛发了一会疯,然后抬起头,回味似的舔了舔唇瓣,接着喉咙滑动,说:“甘云,我会保护你的,这座监狱里没人能欺负你,但相应的,你要做我的老婆,怎么样?”

甘云迷离地看向他,眼睛里全是泪水,头发也贴在腮边,一副被亲迷糊的样子。

他思考了好一会荆盛的话,然后软趴趴地摇了头。

有骨气,但不多。

荆盛哼了一声,猛地将拳砸向一边的墙壁。

“砰!”

甘云耳边响起一道巨响,他愣愣地转过头,看到荆盛的拳头在结实的白墙上砸出一道坑。

这还是人能使出的力气吗?甘云小脸惨白惨白的,下意识用手挡住自己的肚子,如果这一拳挥到自己的身上,恐怕一拳就能让他生死不明。

甘云再次意识到,这里是监狱,监狱里没有正常人。

荆盛松开拳头,墙壁上留下了一个血做的拳印,而他则非常自傲地说:“没人能从我的拳头下把你抢走,而且甘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