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男根狰狞地抽出来时从视觉效果来看几乎和臀瓣一样大,里面水并不多,所以抽出来时也没有水淋淋的感觉,但是雾气是有的,里面很热,像是泡在温泉里又被人舔着。

“哥哥,你感觉到了吗?”甘宥顶着胯往里一撞,肠肉翻卷地被全部顶在最里面,敏感的肠壁在高速的摩擦下立马痉挛着裹住阳具,讨好地吐出一汪水来。

甘宥要溺死在这紧湿温暖的穴里了,他喟叹地勾下腰,结实的臂膀拢起一座山丘,手背上的青筋纵横交错,透过自然下垂的发丝,可以看清那张鼻尖透着汗,微微发红的双眼。

“里面好热,水也多,我都不敢动,感觉自自己在撞一块嫩豆腐,哥哥,你体温好高……”

腰间的律动逐渐形成,阳具已经进去了一大半,但仍然有半指那么长的一截没有插进去,不知道顶到了哪个方向,原本呜呜的甘云猛地扬起头,发出尖锐的一声泣音。

甘宥惊喜地又朝着这个方向又顶了一下,穴里疯狂地涌动着,猛地将一大滩淫水喷淋在龟头上,男人绷直着腰屁股一阵颤抖,哀鸣地咬着被褥,原本就半硬半软的前面咻地射了出来!

天啊,他竟然被操射了。

酸痛宛如泄出去的水让甘云止不住地哭喘,指尖死死地攥着被单,唇瓣也被咬的一片嫣红。

“不,呜呜…射,射了,好酸,呜…要疯了……”

床上已经一片凌乱,甘云脸上全是汗啊泪啊,一塌糊涂地耸着俏红的鼻尖,血色一下子就回来了,竟多了好多活气。

甘宥这初精没守住,在肠液浇淋前端时闷哼一声,不争气地射了。

他甚至没来的及退出来,大股大股的白浆倒水似的灌进去,高速地击打在原本就对准的骚点上,活活又让甘云夹着腿来了一次高潮。

甘云双腿间尽数是自己流出来的淫水,娇俏的阳具终于耀武扬威地挺直了一回,从头红到尾地流着淡薄的精水,稀里哗啦的,叫他胸膛异常起伏着,不肯让别人碰现在的他。

他瘫倒在床上,两条腿外翻着,雪白的大腿内侧都被自己磨红了,形成了一片绚烂的烟花色。

甘宥腆着一头湿漉漉的汗水去蹭甘云,还在为自己没表现好而自责:“对不起哥哥,里面实在是太舒服了,我没控制住自己就射了,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现在去打盆水回来给你擦干净,可千万别发烧了。”

他是一点也不敢射在里面,在外了解时便得知断袖之间交好射进去容易生病,一开始也想的是等要射的时候退出来射在外面,却没想到男人的初精很难把控住,一个没留神就交代在温柔乡里了。

甘云疲地舌头都抬不起来,闭着唇吞咽嘴里的涎水,压不住地抽泣着哭。

甘宥深吸一口气,用褥子将甘云完全裹起来,然后赤着上半身翻出去,将外室的蜡烛又换了一盏,做贼似的从雕窗翻了出去。

他佝偻着进了小厨房,好在院子里极大而且下人们都睡着了,所以就算发出了点声音也无人察觉。

三刻之后,甘宥端着一盆正正烧好的热水,又从雕窗翻了进去。

甘云已经换了个姿势躺着了,他将脸埋在手臂之间,病恹恹地任由不适的粘腻感裹住自己。

甘宥翻了进来,跪在床阶上拿帕子打湿水拧干,掀开黏在甘云脸上的发丝,一边为他擦拭着汗水,一边轻声道:“哥哥,下面是不是很不舒服?我一会就给你擦擦,有没有哪里疼?”

甘云闭着眼,唇珠红肿,可怜兮兮地说:“肚子…胀……”

当然胀了,里面都是自己射进去的阳精,是你梦寐以求要给方燕打种的阳精,现在全部都进了你的穴里,自然把你里面灌的满满当当,走路都是沉甸甸的。

这话甘宥不敢说,眉眼却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