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扬州的冷庭蓊还没有睡下,他坐在油灯下,目光淡淡地看着窗外的雨,书桌边是一个和姝女膏一模一样的锦盒。

他的手里拿着一支桃木簪,簪身偏长,桃木润泽,是专门买来送给甘云的礼物。

在雨声中,粗粝的指腹抚摸着桃木簪,男人静静地等待着雨停,心里想着自己的心上人,了无困意。

他哪里知道甘宥这么大胆,趁着这个机会爬上了长兄的床,还意图将长兄吃干抹净,彻底打上自己的记号。

屋里的这张拔步床足够容纳两个人,可甘宥和甘云都是男人,在挣扎或大幅度的动作下,难免还是会扑打在床帐上,于是皓白的手腕总是会顺着床缝露出来,象征着主人想要逃走,但很快又被另一只明显大多了的手捉了回去。

那苍白似雪的腕骨和细长的手指娇嫩无比,平时拿个书久了都会好一阵酸疼,此刻却用力地揪住纱帐,指尖窜白地发抖,因为打开的那条缝,连里面的声音都逐渐清晰起来。

“呜…等,等等…宥仁,不……”

阻拦的声音很低,是含着涎水来不及吞咽,洇湿了一片唇边的被褥而发出的,震动间掩盖不了主人满满的迷茫,那手是真的要往外抓住某种东西好支撑起自己,这是甘云最大的反抗了,可对甘宥来说却不值一提。

他轻而易举地用自己的手包住甘云,侵入每一个指缝,强硬地将手指一个个撬松,然后十指相扣,假仁假义地说:“哥哥,不要这样,风透进来了你会生病的。”

床帐内,稍年长的青年被压在床上,他跪趴在拢起的被褥上,膝盖处已经磨红了,上半个身子都贴在床面上,支撑点全系在甘宥身上,两瓣臀肉被揉的乱七八糟,东倒西歪地露出中间那一点软红。

甘云常年都是躺着的,屁股自是肥软,随便被男人用手大力地揉捏几下就能摆出各种形状,他身上的肉像是全长在这里了,叫甘宥爱不释手。

一旁的锦盒里,香膏已经被挖走了大半,香甜的花和甘宥滚烫的身体催发了甘云身上的温度,在回温的同时沁出一身细汗,狭窄的空间里,男人的喘息和升腾的热意让周围像是浮动起了看不清的水雾。

热,是甘云现在唯二的想法。

他一个常年都处在低温的人,温度升高一点只会觉得舒服,可要是温度持续攀升,那就是难受了。

甘宥是个人精,仗着甘云不知道姝女膏的坏处,抠挖了许多涂抹在甘云的下面。

甘云的阳具上被抹了厚厚一层,几秒后香膏都被吸收进去,这才让甘云察觉到不对劲。

香膏怪异得很,对甘宥不起什么作用,可却一连片地点燃了甘云被涂抹的地方,只有些细小绒毛的肌肤瞬间被热意浸透,明明没有勃起,甘云还是难受地用手去勾自己的阳具,手指蹭来蹭去的,想要把这恼人的热意挥开。

可一顿看着费力的动作不仅没有把热意消退,反而让这热意越烧越大,于是整个胯下,连接着腰部都变热了,融化的香膏顺着股缝流进菊穴,这精油状的液体轻而易举的渗入进去,于是,连里面也热了起来。

热之后是痒,钻心的瘙痒,是阳具上那出尿的冠口里痒,后面的会阴和穴口也在痒,甘云根本不知道下面被抹了东西会变成这样,难受地撑起身子想要往外面走,想要弄点水来洗洗,好缓解这阵瘙痒。

可他被甘宥压着,连左右摇摆地动一下都成问题。

他扭头想要让甘宥放开自己,可这母兽受精般的姿势却让甘宥眼都红了,直接就着这个姿势凑上去含住了甘云的唇。

这下子,到像是甘云主动凑上去想要亲吻了。

男人有力的舌头搅动进来,缠着原本因为要发音而微微翘起的舌尖,他的舌头那么大,那么长,轻松就探到了甘云的舌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