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裴轩攥住了段临舟的性器,他那话儿生得不如天乾粗壮骇人,却也是不错的,如今整根硬着,湿漉漉的,穆裴轩扫了眼,竟觉出几分可爱来。他毫无章法地揉弄着那根阴茎,弄得段临舟又痛又爽,情不自禁地也握住他那根抵了上去,两两厮磨,耻骨相贴,胯下湿透的毛发都似纠缠到一处,在水中分外淫靡。
二人接着吻,靠着唇舌相缠聊以慰藉,鼻息交错间只觉欲浓情浓,竟比头一遭来得更甚。
段临舟射出来时,穆裴轩还没射,精水一股股地溅在他昂然的阴茎上,下腹上,别有一番刺激。穆裴轩搂着他的腰,齿尖发痒,咬住段临舟的脖颈吮了吮,就留了鲜明的吻痕。他搓着射精的龟头又逼出少许,将精水往段临舟股缝中去,来来回回抽插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插了三指,段临舟已经要被他那根东西戳得皮肉发烫了。
段临舟自高潮中回过神,又有了点儿力气,玩着他的阴茎闷声笑道:“真是怪可怜的。”
穆裴轩沉沉的,“嗯?”
段临舟在他耳边说:“这样的好东西,如此委委屈屈的,我看了都觉得硬的疼。”
他夸道:“郡王不愧为瑞州最出挑的天乾,忒能忍耐。”
穆裴轩瞥了他一眼,抽出手,照着他的屁股就挥了一巴掌,四平八稳道:“看来段老板是不怕明日屁股疼了。”
他那一巴掌打得自然,段临舟却教他抽懵了。
近三十年人生头一遭有人竟敢像教训不听话的孩子,打他的屁股。
脸皮厚如段临舟,也觉出几分羞耻,他喉结滚了滚,屁股却缩了缩,吐不出一句话。穆裴轩回味着掌心残留的触感,搓了搓手指,没忍住,抬手又落了一巴掌。
段临舟眉心跳了跳,叫道:“……穆裴轩。”
穆裴轩却不理他,兀自裹住他的屁股肉揉了揉,抬起他一条腿挂上自己的腰,握着阴茎抵穴口蹭磨须臾,将入不入的样子。段临舟低哼了声,抱着穆裴轩的脖颈,将脸也埋在他颈窝,即便是被进入过,那沉甸甸的雄壮物什抵在穴口还是带来莫大的压迫力。
穆裴轩说:“疼就咬我。”
说罢,就将性器慢慢插了进去。他侵入得慢,茎头顶开每一寸穴肉的触感都万分清晰,段临舟禁不住收紧手臂,穴绷得更紧了。穆裴轩被他咬得难受,隐忍地皱了皱眉,摩挲着他的会阴,在段临舟稍稍放松时直接一用力尽根而入。
段临舟一下子抓紧了穆裴轩的肩膀。
穆裴轩不为所动,忍耐着看了眼段临舟的脸色,见他尚能承受,便按捺不住地抽插了起来。二人都在温泉当中,一动起来,牵扯得温泉池子水声作响,穆裴轩操着段临舟还不够,低头便来寻他的嘴唇,咬了咬唇面,舌头勾着吻才觉得满足。
这个姿势吃力,段临舟挨了一会儿操,就站不住,穆裴轩索性托着他的屁股将他抱了起来,就着深入的姿势在水中迈开了长腿。
段临舟下意识地勾紧了他的腰,顿时将那物吃得更深,他喘了声,想躲,穆裴轩却箍着他的屁股,走动间避无可避,粗大的龟头又往里顶了顶,穴肉贪婪咬吃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