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酒后乱性那晚,这狗崽子没少逮着他的后脖颈咬,分明他是中庸,无法进行标记,可浓烈的天乾信香入侵之下,还是让他双腿打颤,险些受不住刺激昏过去。
段临舟回味着那种感觉,让人心有畏惧,可又刺激得很,勾得段临舟心里痒痒的,凑过去啄吻穆裴轩的嘴角,道:“不高兴了?”
穆裴轩错开脸,淡淡道:“没有。”
段临舟笑道:“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不过逢场作戏,过了便罢了。你瞧我如今眼里除了咱们小郡王还有谁?又有谁能及咱们郡王一分?”
“话说得好听,”穆裴轩听他这些话张口就来,心中更是不虞,伸手掐着段临舟的下巴,道:“逢场作戏,焉知段老板如今和本郡王之间不是逢场作戏?”
段临舟抽了口气,说:“我逢场作戏,犯得着带着整个身家嫁给你?”
“商人重利,若非真心,我又怎会做这瞧不着前景的买卖?”
他乐在其中,笑盈盈地哄着穆裴轩,穆裴轩绷着脸,审视着段临舟。
段临舟叹了口气,说:“你干过我,我和没和别人做过,你难道不知?”
穆裴轩神情稍霁,想起什么,又冷了下来,道:“坤泽呢?”
段临舟:“……”
“冤枉,”段临舟说,“这真是天大的冤枉,我从前只想赚钱,哪里有心思真招些风月债,真真是逢场作戏。”
穆裴轩没说话。
段临舟声音低了下来,道:“我后来一病三年,更是无心此道了。”
穆裴轩看着段临舟,冷不丁地问道:“为什么是我?”
二人新婚之夜,穆裴轩就曾经问过这个问题,段临舟那时说,因为他是安南侯府的小郡王。
穆裴轩并没有全信。
如今安南侯府日趋没落,再不复当年手握边南重兵的风光,依段临舟的本事,即便是命不久矣,他也可以有更周全的打算。
段临舟顿了顿,笑道:“当然因为你是安南侯府的小郡王。”
他说:“是整个瑞州里最出挑的天乾。”
段临舟堵住穆裴轩还想再开口的嘴唇,手探入汤池内拢住他硬邦邦的东西,咕哝道:“都这样了,还要和我说那些可有可无的话,当真是糟践了如此良夜。”
“不想吻我吗?”段临舟声音低,湿漉漉的身体也贴了上来,带了几分引诱。
穆裴轩喉结动了动,扣着段临舟的脖颈低头吻了下去。
37
段临舟在穆裴轩面前总是不吝热情,他一边拿唇舌热烈地回应着他的吻,手也不得闲,在水中取悦着少年全然硬起的阴茎。那东西凶得很,直挺挺一根,青筋暴起,俨然如同水中巨蟒。段临舟想着被那物贯穿的快感,脚趾蜷了蜷,鼻腔里发出柔软的哼吟声,舌尖淫蛇儿似的勾着穆裴轩,撩拨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恨不得将这人揉碎了一口一口生吃下去。
他粗暴地拧了拧段临舟胸口的乳头,哑声说:“不许发浪。”
段临舟疼得叫了声,睁开水汽氤氲的眼睛看着穆裴轩,他本就白,汤池子里水热,蒸腾得他皮肉透着股子红,分外活色生香。
穆裴轩咽了咽,简直不知拿这人怎么办才好,他急促地咬着段临舟的耳朵,吻他的脖子,锁骨,无论咬得轻或重,段临舟都没有推开他,只是抚着他的发丝,是个纵容无保留的姿态。
穆裴轩心软了软,呼吸却更重。
那两颗乳头玛瑙一般缀在白皙的胸膛上,穆裴轩吃了吃他的奶子,就忍不住将手指插入臀缝中藏着的那口穴。穆裴轩没想着出来干这档子事的,压根儿没有准备东西,那处生涩紧致,他不过插了个指头就夹着不让进。
到底不是坤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