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阑扩张得还算耐心,一边亲吻着宋谨的后背替他放松,宋谨的身上很烫,泛着青涩的红,尤其敏感,吻落在皮肤上,温度几乎灼入骨头里。
宋星阑准备戴套的时候,宋谨几乎是抽噎了一声,被莫大的空虚折磨得有些失态,他说:“别戴了。”
“要戴。”宋星阑的嗓音有点哑,“到时候射在里面,你别想退烧了。”
戴好安全套,宋星阑捏着宋谨软白的臀肉,一点点顶进臀缝,后穴吞得急切又热情,宋谨把自己的手指咬得生疼,津液顺着嘴角往下溢,眼尾沁出泪,清凉的,立刻就蒸发。
宋星阑咬着牙咝了口气,低声说:“哥,你里面好热。”
“唔……”宋谨的腿抽了一下,含糊道,“你轻点……”
宋星阑俯身贴在宋谨的背上,搂住他的腰,伸手拿了个枕头垫在他的小腹下,然后亲了一下宋谨的脸,说:“哥,屁股抬高点。”
宋谨意识涣散地哼唧了一声,听话地塌腰,将屁股翘高了些,宋星阑更深地进入他,一边慢慢地抽送,一边捏着宋谨的下巴,将他的脸扳过来,要去亲他。
宋谨咿唔两声,费劲地别过头,说:“别。”
“会传染……”他在宋星阑的顶弄下轻轻呼出一口热气,说,“不行……”
“你弟弟身体好,不怕传染。”
宋星阑扣住他的下巴,侧头吻上去。
其他感官都弱化了,宋谨只觉得烫和爽,两种极富刺激性的感觉交织着压迫下来,宋谨越做越不清醒。空调早被宋星阑关了,身上好像出汗了,出汗了就意味着开始退烧了,那那那……做到这里也就差不多了。
但这只是宋谨的个人想法,宋星阑还没有要射的意思,可宋谨实在是有点撑不住了,后入的姿势太直接,进得很深,宋星阑又做得狠,宋谨可怜兮兮地想往前爬,呜呜咽咽的,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呻吟,然而身体依旧绵软无力,立刻就被宋星阑轻松地箍着腰给拖回来了。
“可以了……”宋谨被宋星阑强硬地按住肩膀压在床上,眼泪流得有点凶,哀求道,“不要了,就到这里……”
“到哪里?”宋星阑喘了口气,往某个地方顶了一下,刻意曲解宋谨的意思,问他,“这里?”
宋谨绷着腰,腿根都在抽搐,哭着说:“不是……”
然后他又被狠顶了一记,宋星阑问:“那是这里?”
宋谨于是没敢再开口。
运动是有效果的,结束后,宋谨在温水里泡了一会儿,整个人清醒了七八分,虽然累,但已经不是生病时的那种虚弱,而是腰酸背痛。
宋星阑在淋浴间洗澡,宋谨无力地舔了一下嘴唇,他开始觉察到年龄差的残酷性,虽然只差了三岁,但一个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还精力旺盛腰好腿好的男人,确实能让他自惭形秽。
宋星阑洗好澡之后围了条浴巾出来,弯腰去浴缸里捞宋谨:“差不多了,刚退烧,不能泡太久。”
“等会儿出门吗?”宋谨顺从地抱住他的脖子,仰头问,“买个蛋糕,再买点菜。”
“我让人送过来。”宋星阑说。
宋谨点点头:“那我去准备晚饭。”
宋星阑:“别弄了。”
宋谨:“要弄。”
算了,一个连葡萄柚生日都要专门买蛋糕庆祝的人,宋谨在某些方面确实有种奇怪的执着。
大概是太久没见,葡萄柚一直黏着宋星阑,没办法,宋星阑把它抱起来,站在一边看宋谨做菜。
葡萄柚的爪子搭在宋星阑的肩上,扭头也很认真地看宋谨下厨,跟个小孩子似的。
宋谨转头看他们一眼,说:“猫毛要飞菜里了。”
宋星阑于是决定抛弃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