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企鹅崽崽叫了一声:“我不是男寡妇。”
小不点企鹅歪了歪脑袋,不明白,只会学舌,听不懂意思。
克莱恩这才发现,带崽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连学说话都要从头开始。
解决了几天的温饱问题,一大一小两只企鹅在上坡的石子窝里安了家,挨了顿胖揍的三鹅组现在被明令禁止靠近小宝贝,只能眼巴巴围观某只男妈妈亲自带崽。
还别说,没了小企鹅这个相当认真听什么都专心致志的倾听者,它们现在聊天吹水都没什么劲头了。
唯一能等的就是克莱恩下次出海,它们企鹅保镖继续上岗再就业,带薪唠嗑。
带崽的这点报酬不够三只企鹅吃饱,等到真正的监护鹅回来它们就有了时间,还是要去海里自己吃点小鱼小虾。
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天选八卦倾听者,时乔看着三只单身汉离开的背影,被大佬带着把学到的不着调的东西统统忘光光。
小不点企鹅一口气把这些天听到的叫声给对方重复了一遍,克莱恩越听脸越黑,张嘴把幼崽一开一合的喙合拢,强行按下静音键。
教育之路还是任重道远。
阿德利父母平时会对着幼崽叫来叫去吸引小企鹅们学习它们的声调,毫无带崽经验的克莱恩也不得不学着那些家长的样子,先从短促的叫声开始教起。
时乔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在草原的树上被大佬教着学说话的时候,历史还是惊人的相似,大佬给她取的名字还是跟花豹世界一模一样。
不管在草原还是南极,开局就要先学习文化课。
小不点企鹅被八卦阿德利荼毒的语言系统终于在大佬的帮助下一点点掰了回来,起码能说些最基本的企鹅语言,而不是一开口就胡言乱语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