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妄图得到程溪另眼相待的男人看着自己钦慕已久的“主人”弯下了腰,用一种近乎宠溺的语气说:“当然。只有你一个。”
那是狮子都没见过的程溪。
“狮子。”
“溪姐。”
“带他去我房间,”程溪用手背贴了贴陆仲的脸,握着人的手腕让人站起来,放轻了声音,“洗干净,等着我。我处理完事情就来。乖。”
房间门被推开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
窗帘拉得很严实,暖气也很足。陆仲清洗完就没有再穿衣服。今晚从踏进“阁楼”的那刻,一切似乎就往一个陆仲从来没有涉足过的方向发展了。
关于过去、关于程溪。
但他并不惧怕未知。
他甚至有些难以描述的……
兴奋。
直到程溪推门进来,陆仲证实了这种兴奋。
程溪推开门就看见了赤裸地坐在床边的陆仲。她反手锁了门,径直走到床边,放下手里的杯子,一条腿挤开陆仲的膝盖,抵住垂着的性器,扶着人的后脑接吻。
陆仲微微后倾,双手在身后撑住自己。
明明没有前情提要,两个人却心照不宣,沉默地、投入地、深情地感受对方。
“陆仲。”
陆仲抬起头,眼睛因为生理刺激在灯光下发亮。
“我想干你。”
太直白了,陆仲想。
“今天没有安全词,可以么?”
没有安全词意味着失控,意味着承受方彻底失去人权,意味着双方在情景内本就不平等的地位差距变得更大。
甚至意味着大概率的严重后果畏惧、失手、信任崩塌。
“好。”
程溪把眼神从嘴角移到眼睛。
陆仲没敢跟她对视,眼睛垂着,只是睫毛在战栗。
“我相信主人。”
“那从现在开始,不许出声。”
又是一个带着力度的吻。
房间里很暖和,陆仲全身都是暖的。程溪的手从他的胸口往下慢慢滑,在侧腰狠狠摩挲了两下,又揉了一把大腿内侧的软肉。
吮吸、舔舐,当程溪的舌尖划过陆仲的上颚,突如其来的刺激从天灵盖直传到腰椎。
程溪膝盖顶着的东西抬了头。
这间调教室里永远有陆仲没见过的新奇玩意儿。
程溪从床下翻出几条不锈钢片。
银色发亮,钢片的边缘都磨得圆滑,上面有均匀排布的孔洞,像一把戒尺,也像刑具。
钢片大概有一米长,陆仲还没有看清程溪准备干什么的时候,视觉就被眼罩剥夺了。
冰冷的皮革贴上颈动脉,程溪给他戴上了项圈。随后是手腕,像当初那条皮质手环一样卡住脉搏。
金属磨擦的声音,陆仲的手被举起固定在脖颈两侧。
应该是刚刚那条不锈钢片。
程溪的膝盖仍抵在陆仲的腿间,有一搭没一搭地顶,蹭得她膝上一片水迹。
她将陆仲的项圈固定在钢片正中,手环固定在钢片两端,两肘呈九十度,上半身的活动性被完全剥夺。
随后又取了一根更长些的铁片,将陆仲的脚腕也固定在铁片两端。
胸口大开,门户大张。陆仲微微咬住下唇,腿间的性器翘得更高。
程溪站起身,用手沾了一点膝盖上的水渍,抹在陆仲唇边,“跪下。”
手脚都不能动,哪怕摔了也撑不了,陆仲只能用坐在床边的姿势直接往地上跪。
地板上“咚”的一声闷响。
乳尖被夹了两只水音铃,和普通铃铛的声音不同,水音铃更清脆,更悠长,也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