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先生?”傅玄礼微微讶然,“这是谁出的主意?”
的确,寿宴时请说书先生,在文央实属不多见。
“是云初请来的。”沈庭答道。
“倒是新鲜。”
季舜凌身着长袍,坐在台上,倏地拍了一下醒木,便绘声绘『色』地讲了起来。
傅玄礼起初面带笑意,听着听着,面『色』却渐渐沉了下来。
圣上鲜少喜形于『色』,这是众人皆知的。而此刻,无一人没有感受到他的怒气。
“沈云初,你给朕过来。”傅玄礼开口,淡淡道。
沈云初心中快速盘算了一番,心中便有了个大概。她缓缓起身,平稳地走上前去,面上还带了一丝笑意:“不知皇上唤云初所为何事?”
“这说书先生,你请的?”傅玄礼眯了眯双眼。
“正是。”
“啪”傅玄礼将杯盏直接掷向她,果酒飞溅,顺着鬓角滑落,在她衣衫上留下一道道酒渍。
“你可知,他在说些什么?”傅玄礼语气阴沉。
“他在说此次成祁关一役。”沈云初答道。
“他哪来如此详细的……”傅玄礼话没说完,可在场诸位都是人精,瞬间便懂了后半句的意思。
“云初不知。”沈云初俯身跪下,额头紧贴地面,凉意便顺至整个头颅。
“你不知?你请来的人,你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