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儿?”沈云初问道。

孟朝伸手摆了摆:“别这么叫,小心隔墙有耳。现在你就是知府,我就是同知,称谓该怎么用就怎么用。”

他既然想保持伪装的身份,沈云初自然不介意陪他装下去。

沈云初点了点头,便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孟同知,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儿?”

孟朝站在书案前,轻笑道:“这不是来跟您解释一下今日的事情吗?”

他身份转变得倒是自然,可沈云初听着他口中道出的“您”,总是有些别扭的。

沈云初见他站着,微微蹙眉:“你坐下吧,慢慢说。”

“是。”孟朝恭敬应道,活脱脱一个刚上任下属的模样。

“下官猜,”孟朝抬起头,对上沈云初的双眼,笑道,“您最想知道的,无外乎两点。第一,为什么我会出现在那里,又这么清楚那些事情。第二,贤王今日去金顶楼,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沈云初点了点头,示意他说得不错。

孟朝见状又是一笑,随后道:“那我先跟您说第一件事吧。在来临安之前,这桩案子所有的东西,皇上都已经吩咐我看过了。您上午说要去探访的时候下官就已经知晓您会去哪些人家了,而之所以在陶大人将我赶走后去了那家,是因为那家是离府衙最近的。若是去探访,定然会先去那家。”

顿了顿,他又道:“至于为什么下官会请贤王去金顶楼的棋局……”

双眸晦暗不明,他压低声音,身体稍稍向沈云初这里倾过来道:“东厂的本事,您应当是知道的。来之前下官看的那些资料里,有写那户人家的男人是在金顶楼,而同一批到的资料里还指明金顶楼有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