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也不知道。本是准备沐浴的,结果这纸卷就从窗户缝里被塞进来了。”沈云初垂着眼睑,将胳膊从他手里挣出来,盯着地面道。
傅家远一蹙眉:“你沐浴之时……都不上窗锁的吗?”
这便是比较私密的问题了,没必要答他。故而沈云初只是低着头,继续盯着地面。
“你一介女……正四品官员,沐浴时连窗锁都不知道上,像什么样子?”傅家远蹙着眉斥道。
沈云初并不想跟他过多地讨论此事,只得应道:“是,您教训的是,下官往后一定记得锁窗。”
“就是说嘛,你模样也不差,状元游街时出了这么大的风头,难保没有什么人惦记着来看几眼。”傅家远说道。
沈云初敷衍地点了点头:“那倒不必担忧,只要您不来串门,应该是没什么人要看下官的。”
此话一出,后头站着的范良瞬间抬起了头,看着沈云初的目光中有几分惊愕。
“沈云初!”傅家远低吼了一声。
“哎。”沈云初微笑着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