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哥以后也会结婚,有他自己的家庭。”时妈打断她,“别说傻话了,亲兄妹都未必能相伴一生,更何况……”
她没再说下去。
时宜突然觉得很难过,很难过,妈妈不懂,跟她最亲最亲的人,也许永远不能懂她。
午饭匆匆吃了点,爸爸他们没回来,时宜陪妈妈吃完饭后去相识的阿姨家打牌。
同一个小区,只隔了两三百米距离,阿姨家比她们家更大一些,院子里有一条人造的景观池塘,里面喂养了几条张着软软小嘴咬苔藓的红色鲤鱼。
阿姨的儿子放假也在家,站在铁艺栅栏门外接她们。
进门时,时妈拉着她的手打趣,说起时宜小的时候缠着阿姨家的哥哥教游泳,哥哥年纪大一些,有自己的朋友圈子,不愿意带她出去玩,她就脱光了在池塘边上撒泼打滚。
问:“你还记得吗?”
时宜尴尬地看对方一眼,说:“早就不记得了。”
牌局还差一人没到,时宜陪着妈妈在院子里跟阿姨们坐了一会儿,聊了会天,等到人齐才走。
走之前,在长辈们的串掇下,两个年轻人互相加了微信。阿姨提出让儿子送时宜回家,被时宜找了借口婉拒。
回家的路上,一颗心持续地揪紧难受,好像,只要她或哥哥但凡一人单身,在父母眼里,总是不够完美,总要找到机会把她们推出去与人交际。
任何一个适龄的男性或许都比她爱的人更有资格站在她身边。
为什么?又凭什么呢?
赵箻闵只觉得,时宜这晚格外热情,骑在他的胯上,红嫩腿心吃得极深,呼吸都快顺不过来了,还想扯着他的衣领拉过他的脖子接吻。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等嘴唇分开了些,他搂住时宜,手掌顺着不安伏动的脊椎轻抚。
时宜看着哥哥墨黑眼眸,手撑在哥哥的胸膛,急促呼吸,央求:
“今晚哥哥陪着我睡好不好?”
雪躯在浓稠的夜里翻着柔嫩的浪,欲望汹涌,时宜引导赵箻闵,牵他的手捏住奶子:“哥哥,咬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