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浇湿了枕巾,数不清回合的高潮,阴茎凿击肛穴的同时,赵箻闵俯身,伸手用力一遍遍摸开高潮中痉挛绞紧的阴道。
“呃啊”时宜被操得遍体通红,肩背不由自主蜷缩起来,肩胛被提起重新摆弄躺好,身体被他揉软揉开,在她翻白眼快要昏过去前,赵箻闵埋头下去给她舔,等呼吸缓过来,又重新提着腿干。
晕过去又被干醒,干猛了又晕过去……
怎么求都不停。
在意识昏沉,彻底闭上眼睛前,时宜听见自己嘶哑着嗓子崩溃哭诉:“你明明就是嫉妒了……操这么凶!!”
第二天毫不意外的,起晚了。
时宜夹着双腿,慢吞吞从楼上挪下来,妈妈在客厅里看电视,听见动静,趿着拖鞋啪嗒啪嗒走回厨房,将放在蒸锅保温的杂粮馒头和豆浆端出来,摆上桌。
一边给女儿的豆浆里放糖,一边念叨:“就你一个人没吃了,你爸和你哥一大早就起来,出去钓鱼了。”
时宜搅动碗底的白砂糖,埋头喝一口暖乎乎的热豆浆,想要装作没听见。
现在任何一句关于“你哥”的话题她都不想听,任何关于赵箻闵的事情,在此刻都只会让她回忆起昨夜他是怎么诱哄着,一边肏着屁股,一边用手指探索前穴,咬着她的耳朵夸:
“乖宝宝,好努力啊,这么多都吃下了,真可爱。”
第0035章 35.盲目的,愚蠢的
吃完饭,时宜走到厨房帮妈妈择菜,母女俩靠在一起,外头日光正好,影子斜斜,重叠交映在墙壁光洁瓷面上。
时妈在瓦盆里倒入青郁葱嫩的秋葵,撒上雪白雪白的细盐,用戴着粉色塑胶手套的双手捞起揉搓秋葵表皮淡白色的绒毛,看向女儿那边,不经意间谈起:“昨晚带你去玩那个男孩子,看起来好像有点面熟。”
“跟我一个班的,可能以前开家长会见过吧。”
时宜漫不经心回答,水龙头的水放得哗啦哗啦,碎溅的水滴砸蔫细白手指间一拢红梗叶翠的菠菜。手忘了收。
“昨天看了一眼,还不错的,说话客气有礼貌,人也周正,欸,叫什么名字,小伙子做什么工作的?”
时宜数着水滴砸在指背的节拍。心里藏着事,垂眸看着透明的凉水从指尖游走。
“今天怎么回事?怎么不在状态呢?”时妈诧异,话音扬高了些,走近将水龙头拧紧,等水流变缓,一把抓过时宜手中被浇蔫的菜叶子,抖干水珠三两下放进盘里。
在围裙擦干手,手背靠上女儿额头:“最近降温,是不是感冒了?”
时宜低垂着眼,默不作声。
水龙头把手上,银色不锈钢表层沾了些盐粒,时宜看着,缘由不十分明确地,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也说不清楚。往常她并不反感父母关心介入她的个人问题,甚至可以很顺从地参与一个个长辈安排的饭局,与熟悉或不熟悉的人一一见面交际。但是今天,在她与另一个人同床共枕耳鬓厮磨那么亲密后,这种旁敲侧击的探听变得如此让人难受。
想要保护恋情与想要跟妈妈坦诚的心意同等比重。矛盾的念头在脑子里打架。
燃气灶上,鲜煨的鸡汤咕嘟咕嘟,紫陶盖子边沿溢出一串流光溢彩的泡泡。
左侧,玻璃窗户推开了半扇,丹桂馥郁的香气透过绿纱窗飘了进来。
站在一览无遗的光线里,时宜突然生出了坦白一切的勇气,试探着问出:
“妈妈,可不可以如果我以后不结婚呢?”
“傻孩子,哪有人不结婚的,”时妈没当回事,走到灶台边,掀开盖子,将火调小一些:“人都是会老的,我跟你爸又不能陪你一辈子,以后你怎么办?”
“可我还有哥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