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的坏孩子,他要让她睁着眼睛,清醒受诫。
做完扩充,扯下裤腰,勃发昂扬的阴茎拍打上肉脂饱满的大腿。
紫红饱胀的龟头抵在光丝面的丝袜上,肉窝凹陷,马眼吐出清液,将那小块布淫靡地抹脏。
双腿提握。
腿心袒张。
他破开她,像破开一只丝绒饱满的莲雾。
大概好久没有过,哥哥惊人的硬,硬到时宜觉得痛。
赵箻闵沉腰,白韧肌腹下延几根鼓胀暴起的青筋,柔柔摁进她高肿起的雪软阴阜,阴茎尽根没入,塞进最里,蛰伏不动。
仍有理智残存,冷声质问:“这些年,你到底有过几个男人?”
即使是在做这些事的时候,他的气息仍然很稳。
可是时宜觉得自己快被碾碎了。
“说话,时宜。”赵箻闵再次强调。
宫颈嫩腔被顶开,迟迟不能闭拢,时宜头皮阵阵炸麻,快要疯掉了。
“说话。”他俯首咬她的肩膀和肿硬的乳头,肉皮吮起来,留下暧昧痕迹。
时宜难过快到哭了,嗓音黏黏糊糊,颤抖着,被迫坦诚:“没有,没有别人……只有你。”
白嫩身躯在他身下扭成一尾搁浅的银尾鱼,时宜晃着屁股后退,“哥、哥哥……你动一动……别卡在那里我好难受,快、快死掉了……啊”
赵箻闵终于挪腰。
给时宜喘气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