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宜张嘴试图咬他,他也咬她,两人咸腥的血液交融,在口腔凶猛搅拌。
两手掐握饱满的臀肉,赵箻闵钳制时宜乱扭的身躯,拽到客厅,一把将她扔到沙发上俯身压住。
急促的呼吸揉碎在脖颈领口间,两臂被高举至头顶,身体是完全受制于人的姿势,时宜扭过脸,牙口森利,还在不死心地,试图咬哥哥支在旁边的手臂。
赵箻闵略起身,用圆硬膝盖骨抵住挣弹的小腹,一手掐开牙关,舌头将里面藏着的一滩软肉勾出来,牙齿轻衔,让时宜以小狗急喘气的耻态同他接了一个缠绵汗津津的吻。
来不及吞咽的口涎溢出唇角,舌头狼狈地被搔刮在外,下颚晶亮,妆也花掉了,时宜此时看起来就像一只流浪在外毛发打捋的落难波斯猫,可怜兮兮地,连平日那双矜贵娇蛮的黝黑眼瞳此时也润得像要哭了一样。
强行逼理智回笼,赵箻闵盯着妹妹袒露在外,湿润嫩粉的舌面,喘着粗气,一下下,爱惜地吮掉上面细小的血痕。
粗糙的大手穿到下面,为她抚下皱缩的裙摆,手背揉抚,动作间刮到内裤侧边窄细的系带,顿了两秒,解开,扯出来。
仿佛为了印证心中所想,赵箻闵将那小块破布攥在手心,举至眼前,待看清,气极反笑了:
好,好得很,这么短的裙子,兜这么小块布,连逼都不打算护一下了。
“就这么想要?你性欲真就这么强?”赵箻闵啧了一声,出言讽刺。
“变态,死变态,傻逼,脑残……”
时宜竭尽所能地用词汇库里全部的脏话骂他,被摁到脸颊通红,嘴还是不服输。
赵箻闵面容冷静地,在她的咒骂声里,抽出皮带绑住乱动的小手。而后,团好那块破布,塞进妹妹不安份乱叫的嘴里。
“唔……”
时宜尝到自己的味道,一点点腥,一点点咸,还不服气,还想伸脚踢他。
“啪”
一巴掌扇在不听话的湿润小逼上,在时宜眼角颤动涌出清泪的间歇里,纹理粗糙的大掌把蜷阖的逼揉散,再打。
打一下,揉一下,再继续。
响声一声比一声湿亮。时宜嘴里“呜呜”地挣扎抗议,被完全忽视。
“你想让其他男人也这么玩你吗?”赵箻闵看着她的眼睛,“其他男人只会比哥哥更下作,更舍得让你疼,时宜,告诉我,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时宜眼角流泪,薄透的鼻翼用力鼓动,脸蛋涨红,看起来都快窒息了。
脚掌无力地抵蹭他的下腹,仿似嫌恶,想拉开距离。
“听话!”赵箻闵捏住她的脚踝,皱眉。
纤薄的吊带被他扯坏,垮丝的领口兜紧一只饱乳弧底,乳房被挤得鼓起来,赵箻闵空出一只手揪捏妹妹的奶头,晃悠的奶肉被扯尖,乳晕由浅粉揉捻变成熟透的艳红。
阴阜被拍肿,绯红透亮,像一只油润的蜜桃,赵箻闵附身含住乳头,咂舌吮吃,食指中指并拢,揉开桃缝,裹满手蜜,噗嗤插进去。
小逼刚被她自己玩过,内壁异常湿滑,手刚进去就被锢紧,像生产一样,肌肉挛缩,努力想要将哥哥的手指排出去。
“两根手指都吃不进去,就这点出息,还想吃男人的鸡巴,你哪里来的狗胆子?”
赵箻闵起身扯开她嘴里的内裤,时宜立马哭着求饶:
“别不要打我了!”
不知天高地厚,不曾真正见识世上阴暗面的,色厉内荏的宠物猫终于收起了尖小爪牙,咳到快被自己的口水花呛住,从睫毛到脸颊全是湿黏的。
要能一直这么乖该多好。
可她从不会真的学乖。
这个胆大妄为,色胆包天,今晚试图随便找个脏男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