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今天这身衣服好漂亮啊。”

这幅模样让继子瞧见了,闻玉书自然是羞的不行的,低低地唤他:“让我先回去换身衣服,再来陪你说话,好不好?”

“不好,”贺巡将他抱在腿上,低头在他胸膛处深吸一口,声音懒懒散散的,酒劲还没过呢,音调戏谑:“刚刚不是还和二叔打的火热,怎么一见了我,就要换衣服了?小娘可不能这么偏心……”

说着,牙齿咬开他旗袍的扣子,舌尖便顺着闻玉书脖子舔了进去,闻玉书里面是什么也没穿的,被他湿漉漉带着酒气的舌舔的一个激灵,身上都红了,抓着他肩膀的衣服不让他继续:

“贺巡,别……”

贺巡“唔”了一声,头又往下低了低,叼住因为紧贴着旗袍布料被磨的凸起来的淡粉乳头,闻玉书一颤,吸了口冷气,下意识抓得更紧了,从背面看身体都是僵硬的。

“一回来就找娘要奶喝,贺巡,你还没长大么。”贺雪风早就整理好了自己,军装和皮靴没一丝不妥,衣冠楚楚的败类模样。

贺家小爷向来是个混不吝的混蛋,从他男小娘怀中抬起头看过去,声音越发的懒,没脸没皮,羞红了他小娘一张白净的脸。

“长不大,我要喝一辈子。”

闻玉书现在还衣冠不整的,被他调戏的有点恼了,抿了抿唇,低声说了句:“你快放我下去。”

贺巡自然听得出来他话里的情绪,把他往自己怀里揽了揽,身上懒洋洋的气势一收,脸颊靠在他肩膀上,垂下眼帘,示弱道:

“我头疼着呢,一会儿再放。”

他酒喝得太多就犯头疼的毛病,每次都要和闻玉书耍混,哼哼唧唧的也不嫌丢人。

闻玉书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额头,又用手背贴了贴他脸颊,觉得是有点热的,身上也带着酒气,声音就放轻了一点:

“又喝酒了?”

贺巡懒洋洋地哼了一声,告状似的:“那些人看我赚了钱,心里不舒服,往死了灌我酒,小娘……我头疼死了,”他凑在闻玉书的脖颈处,呼出的气都是烫的,弄得闻玉书痒得很,对方抱着他的那只手也不老实,在他腿上摸来摸去的。

脑袋凑过来一阵乱拱,弄得闻玉书哭笑不得,摸了摸他的头:“好了,我去给你煮醒酒汤。”

贺巡哼哼一会儿才放开了他。

闻玉书回去换了一身平常穿的衣服,叫厨房做了醒酒汤来,他进屋的时候贺巡衬衫扣子解开两颗,梳起来的头发也乱了些,懒懒散散地坐在软榻上,拿着一个布偶玩具逗长大了的狼崽子。

当初的小土狗褪去了黄不拉几的毛,一身白色毛发柔顺,黄色眼睛藏着兽类的野性,尾巴往下耷拉着,被贺巡手中的玩偶逗弄的一边发出威胁的声音,一边跳起来去咬,每次快咬到了贺巡就一拉,让那满嘴尖锐的狼牙咬个空。

气得雪狼四爪抓地,仰着狼头冲他嗷呜嗷呜地叫。

贺巡用被它咬的棉花都露出来的玩偶拍了拍它的狼头:“闭嘴,傻狼。”

闻玉书端着醒酒汤迈过门槛,放在软榻上支起来的方桌上,嗔怪:“你总欺负它做什么。”他伸手摸了摸狼长长的吻部。

这头狼是当初贺巡送给他的,难得的很呢,一见面就用脏兮兮的爪子往闻玉书身上爬,别提多让贺巡嫌弃了。

养了几年,狼和闻玉书很亲,见他摸自己连忙用鼻子顶了顶他的掌心,垂下的尾巴也扫了扫。

贺雪风招了招手,把狼叫过去了,拿了厨房煮过的腿骨喂它,它就趴在他腿旁边,吱嘎吱嘎咬了骨头,腿边蹲了一头成年狼,还挺衬军阀这气质的。

“明天军部没什么事,出去逛逛?”

贺巡把玩偶搁在桌上,喝了半碗的醒酒汤,不大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