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这段时间身体不太好,玲玲的病也更严重了,我们去寺里上香的时候,一位大师说让他今年的生辰早过上一个月,这才办了这场酒会。”

这话闻婵在电话里已经听了一遍了,她和聂明朗都明白这只不过是对方想出来的说辞罢了,她唇边笑意不变,送上自己和聂明朗准备的礼物。

女人让佣人接过礼物,去单独放起来,回过头,才把铺垫完了的话惊讶地说出了口:“怎么没看见玉书,没通知他吗?”

闻学海眉头皱了一下,唇也抿紧了,大概是想起来他那不孝子挂他电话还拉黑他的事。

“玉书可能是在忙别的事,等他忙完了,自然就过来了。”闻婵处变不惊。

女人弯唇一笑:“这孩子,怎么能让他父亲等他呢。”

闻学海也有些恼火,冷冷地哼了一声:“不懂规矩。”

闻婵语气柔和,脾气很好:“父亲,你是不是年纪大了,忘了玉书早就被判给我母亲了,他们这些年可没管你要过一分钱啊。”

闻学海被女儿用软针扎了一下,脸面有些挂不住了:“那我也是他父亲!”

女人赶紧拍了拍他胸膛,一副担忧的模样:“消消气,消消气,孩子不懂事,你别气坏了身体。”

闻婵眉心厌恶地微微一皱,又恢复了原样。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宴会厅的大门是一直打开的,一辆机车停在了门口,坐在车上的青年摘下了自己的黑色头盔,露出一张白皙出色的脸,修长的身体穿着和酒会格格不入的黑色夹克衫牛仔裤,下了车,把一张请柬随手扔到一名匆匆过来想要拦住他的黑衣保镖怀里,大步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