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坦的小腹隆起一根性器的痕迹,他湿淋淋的腿根抖了抖,两腿间正常尺寸的东西对比疯狗的硬物,就小的精致了,一根毛发也没有硬邦邦地乱晃着甩出黏液,只有肩颈四周落在病床,身体晃动地咳嗽,眼尾逼出一抹湿润的红。
培养器里浮着一黑一白两个少年,灼灼地看着交合的二人,心脏鼓动,热血沸腾。
他们见过这冷心冷肺的人是怎么顶着鲜血淋漓的伤口,一只手扯着疯狗的链子,警告他乖一点,也见过他是怎么用一副带着病容的让人心疼的脸,冷漠地看着那些科学家一个一个死在他们手上,如今……又见到了他被疯狗操得止不住流泪,肚子都被性器插鼓起来,水流了一床。
双子忍不住把一模一样的脸凑近玻璃,现在只想把培养器狠狠打碎,也用自己硬疼了的东西去操一操博士,咬一咬他的脖子。
谁也没注意到,培养器里的液体不知不觉少了一大截,像是被什么东西吸收了。
阎景明也被他这幅模样刺激的血脉贲张,他汗津津的饱满胸膛起伏,汗珠过胸肌的沟里,在对方越来越湿的穴里翻来覆去地捣弄。
目光落在对方汗湿的雪白脖颈,线条漂亮又脆弱的地方,有着一个牙印。
他弓下脊背,焦急地用铁笼子蹭着闻玉书的脸颊,想要用尖牙咬住他喉咙,可上次挣脱是因为从四层回来前一个女人给他把止咬器调松了,这次没人帮他,他自己却要废一番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