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冰的实验室充斥着肉体粗俗又淫荡的撞击声,鸡巴插穴的水声,病床四周散落破碎衣物,实验体手腕脚腕被沉重锁链磨的皮开肉绽,可他却仿佛不知疼痛,仍在压着博士操。

他手脚还扣着钢环,肌肉充满爆发力,高大身躯有一种让人觉得喘不过气的压迫感,几乎笼罩住身下弱不禁风的高挑青年,一只大手捏着对方沾满了泪的脸颊,公狗腰狂耸地打桩,巨物反复地进进出出,滚烫嫩肉一缩一缩分泌汁液被肉棒带出来,二人交合处的白色床单一大片湿痕,博士被他干的太狠,被麦色双腿间的修长白腿便会难耐一动,最后又随着身后密集地撞击颤颤地落下去,皮肉时不时一抖,让这场强迫看上去更加激烈。

培养器里的双子趴在玻璃上,黑眼睛紧紧盯着交合的两个男人,他们呼吸越来越粗,身下顶起一个大包,博士水流的太多了,他们在这里也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味,喉结不自觉地滚着。

“好香……”呈念喃喃。

呈安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可惜博士太清瘦了,在阎景明的遮挡下只有一点雪白肩颈露出,双腿随着对方往下沉腰的动作一抖一抖。他瞥向压着博士疯狂发泄欲望的男人,不满地嘀咕:

“……真碍眼。”

闻玉书汗湿的身体抖得厉害,黑眸一片湿润,素来白皙的脸潮红,唇瓣都被他自己咬破了,他在疯狗强有力地撞击下高潮了几次,瑟缩着汗津津的身体喷泄,压在身下的肉棒硬邦邦的,随着身后的颠动被腹部的凸起顶的射精,突然,身后那根又粗又烫的巨物猛地抽离他热烫的身体。

肚子里的满胀消失,他身体一抖,松了口气,模糊的想好了吗,合不拢的一直淌水的穴却难受的直缩,湿淋淋肠肉纠缠着发抖。

忽然他被人翻了过来,躺在被他体内液体喷湿的病床上,大刺刺露出两腿间红彤彤的一根,泪水模糊的黑眸看见了阎景明,疯狗所有肌肉都紧绷着,身下一根可怖的粗壮巨物滴水,眸色压抑疯狂,一只手背上青筋可见的大手分开他两条白皙修长的腿,提着巨物一顶,噗嗤一桶到底!

“啊……”

他腰肢猛地往上一弓,平坦的白肚皮痉挛着勒出对方性器的痕迹,眸色涣散地虚虚落在一处,阎景明一只手拖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按在他被顶起来的布满液体的肚子上,英俊眉眼带着点野性和疯劲儿,目光看着闻玉书的眼睛,一直颤栗的身体,铁笼子遮挡着他下半脸,薄唇溢出滚热的喘息,咧开一个笑:“我的东西顶到这儿了……”

他雄腰一耸,湿淋腿根被撞得“啪”的一声,坚硬龟头一下插在被磨到充血红肿的穴心上,死死研磨着软肉,尖锐快感疯狂涌向小腹。

闻玉书更加见识到了男主的恶劣,泪水止不住流淌,唇瓣颤抖地溢出低喘,想要平复一下快感,对方突然拖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往前顶,坚硬龟头在马上就要高潮的肠道里横冲直撞,深处泛起密密麻麻的酸痒,热液被裹满水亮的鸡巴挤出。

啪啪啪一片撞击声中,男人眼珠子盯着被他操到高潮的青年,回想着他穿着一身白大褂,戴着医用手套的手握着他性器笑着说他还是喜欢男人的疯狗,嫌他脏的模样,胯部近乎凶残地往前顶动着,龟头次次撞在前列腺或穴心,一腔娇嫩哀哀拧着劲抽搐,他野兽一般的地哑声逼问。

“还脏不脏?脏不脏!”

“啊啊啊!!停……停下咳咳……”

他黑发湿润地垂在眼睛上,泪水流下潮红的脸颊,那双平日里冷漠地审视着他们,不带一点儿人情味也不把他们当人看的黑眸如今装满了泪水,白大褂早成了碎片,散落在施暴现场,他浑身赤裸,被迫承受实验体耸动那么粗那么大的东西,一下一下灌满菊穴,脸上表情也不知道究竟是爽还是难受,嘴唇哆嗦着却没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