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2 / 2)

动了一下,立马就停了,捧起郎君的脸,好笑望他:“沈九如,你怎么不讲究了?”

她不怀好意,故意撩拨又肆意嘲笑,郎君不禁咬牙,压下女郎的后脑,与她吻作一处。

并不深入的吻,但也足够清凉的药味在两人之间相互传递,他们渐渐沉溺其中,难以控制。

初时,王静姝还能占据主导,可越到后面,她便越发觉得这个姿势极其累人,她懈怠地搭在郎君肩上,将自己全然交了出去。

雨依旧在下,淅沥雨声伴着山洞中各种含糊声响,王静姝浑身轻颤,可她越抖,越没有停歇的时候。

及至最后,沈遐洲是如何带她回到草屋,又如何清理也都在迷糊中被带过,她只记得,过耳的风,与停歇了的雨雾,令她舒服得很想睡去。

再醒时,听得沈伯父已准备同他们一起回洛京,且有话想与她说。

第63章 第63章“三郎可是欺负你了?”……

王静姝神情怔忡,不知沈伯父为何寻她。

她疑心是昨日与沈遐洲闹得太过,被察觉了端倪,一时也有些懊恼,懊恼自己半点定力也无,轻易就被沈遐洲勾起了兴致。

可也仅仅是懊恼而已,而不是懊悔,她觉得能瞧得郎君被自己支配时,露出的不曾见过的模样,很是喜爱,满面浮着绯色的郎君,瞳仁黑寂忍耐,敞开的胸膛淌汗喘气,不断抵着她求她快一些时低吟出的弱音,即便此刻想起来,心间也能泛出毛刺般的酥意。

情难自禁大抵便是如此。

她不由摸了摸肚子,想着没有留在里面,应该不会那么容易中招吧。

再说,沈遐洲那时不时病得要死不活的样子,自幼不知吃了多少的药,或许不行呢,这样想着,她的担忧就减弱了很多,对自我定力不足的谴责也弱得只剩下轻微一点。

她四处不曾寻见沈遐洲,去见沈伯父时,心中多有些忐忑,她往日也不是这样胆小的女郎,可长公主为她留下的印象太过深刻,她总觉得沈遐洲是个不正常的郎君,而能生出他这样郎君的父母,也同样有些难以言明的不正常。

沈照显然瞧出王静姝的不安,他温和笑笑:“你父亲如今可还好?”

王静姝讶然,只道她离开建业时,父亲除了有些不舍,其他一切皆好。

沈照点头,说起连王静姝都不曾知的一些父辈年轻时的游学之事。

这般听着,她的不安也消散许多,只觉得沈伯父与长公主当真不同,是真正的温雅如玉,谦然若怀,他给人的感觉,没有高位者的压迫,更多是一种长辈的包容感。

好像即便她在他面前犯了大错,他也只会笑笑而过。

王静姝不免稀奇,为何一家人怎么会这样的不同,就像是各长各的,她大着胆子去偷瞧沈伯父,发现沈遐洲与沈伯父还是有些父子间的共同点的,至少在气质上与外形上,都是一般无二的隽雅出尘,只沈伯父明显光华内敛一些,而沈遐洲得要不犯病。